晚睡觉前,黄巢回到内室,夫人喜形于色,黄巢不知何意。夫人悄悄告诉黄巢说:“你快要当太父了,你就没觉察到?”
黄巢非常激动,将信将疑地说:“不会吧,谁告诉你的?”
黄夫人神秘地说:“这事只有我们女人清楚,你就等着当太父吧。”
黄巢说:“好好好!黄家又一辈人要出生了。”黄巢又问道:“也不知什么时候降生,也好有所准备。”黄夫人说:“可能在腊月底,或在正月初,生产之事只是大概,相错不了几天。”黄巢点了点头睡下。
第二天辰时,方士来到黄巢家,问了县令的大概情况,方士听说后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说:“怕县令这是走到了尽头,我也无力回天了。咱们去看一下,尽一点安慰之意。”
黄巢说:“天命如此,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去诊治一下也算尽心了。”于是二人骑马去到县衙,姜主薄接过二人马匹,拴到树,和黄巢二人一起来到县令病榻前。方士给柴县令把了脉,看了面。看到柴县令面黄肌瘦,气若游丝。
方士看完后安慰柴县令说:“大人操劳过度,又遇寒冷,阳气下沉,阴气过剩,须滋阴补阳慢慢调理,也不能大补,恐体虚不能承受。”随手开了药方,交给县令夫人,县令夫人看了交给姜主薄,出了门问方士说:“我夫君的病到什么程度,是否还有一线生机?”黄巢和姜主薄也看着方士,想知道其中究竟。
方士叹口气说:“本人资历浅薄,恐回天乏术,不然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县令夫人两眼婆娑地说:“事已至此,你就尽力挽救就是。天命所归,不是人力可以扭转的。”
方士说:“你就按药方抓药,先吃一剂观察一下再行定夺。”
黄巢和方士走到路,骑马边走边谈。黄巢问道:“柴县令的病情还有希望吗?”
方士说:“往长处说在明年五月,短处说可能在开春三月,没有回旋余地。”
黄巢听了心情非常沉重。黄巢和方士回到家里,喝了会茶方士告辞而去。黄巢没事去了盐坊看了看,又到学堂见了余家乐。余家乐看黄巢到了,迎出门来。
黄巢说:“学兄已经执学近二十年,教了不少后生。到了腊月休假,告知学生们另选学校,从此没了这个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