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和尙君长正在和李山甫在酒馆坐下说事,忽然进来两个人,看到王仙芝和尙君长也在酒店里,忙前和王、尚二人搭话,王仙芝和尙君长抬头看去,见是魏百通和胡周进来,也没起身,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话,看来二人并不想沾惹他们,可魏百通和胡周本来想自己掏钱少饮一杯,看有了买单的人,就想凑到王仙芝的桌蹭酒喝。哪知王、尙二人和李山甫说话,故意冷落他们,魏百通和胡周在一边站了好久,王仙芝和尙君长只顾和李山甫说话,魏、胡二人站了一会,看王仙芝几个人没留他们的意思,只得在另一个桌坐下。
魏百通嘴里低声骂了一句:“市井儿,不知好歹。”王仙芝和尙君长也听到了,只是不想理他们。王仙芝叫来店家,要了菜和酒,对李山甫说:“我们已经在洛阳等了很久,心急如焚,你回到府衙,见了你表哥通融一下,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只是越快越好。”
李山甫说:“现在的官府都不是清水衙门,贪婪的官吏很多,但我表哥不是那种虎狼之辈视钱如命的人,我回去把你们说的情况告诉他,想他也会给三分面子吧。”
王仙芝和尙君长都表示了谢意。酒菜端了来,三人推杯把盏,情深义厚,喝到申时方回。临走时,李山甫对王仙芝和尙君长说:“你们就在旅店等我,我把事情打点妥当去找你们。”
王仙芝从褡裢里取出一千贯钱贯钱交给李山甫说:“钱交给你,一切拜托你了,等着你的好消息。”
李山甫只接了二百贯钱,说:“我先拿这些打点一下,随后咱们联系。”尙君长说:“兄弟办事我们放心,事情有了眉目尽管开口。”
李山甫和二人道别,各自回去,王仙芝和尙君长只好回到旅馆等待。第二天没事又去了茶坊喝茶,邻桌一个老汉谈起洛阳城那起大案,把崔碣破案说的神乎其神。
王仙芝隔桌搭话问道:“兄弟你认识王可久吗?”
那老汉听王仙芝不是本地口音,笑着说:“客官是外地人吧,王可久在洛阳城里无人不晓,无人不知,他就在洛阳县衙附近住着,如今深闭门户,四门不出,已经把心伤透了。他那媳妇自知愧对丈夫,整日在家里羞于见人,只小心翼翼的伺候,没了往日那些恩爱缠绵。”
尙君长好奇地说:“老叔说的位置我好像见过,门楼高大气派,坐北面南,门前有两个石狮子,是否就是那家?”
那老汉笑了一笑说:“还是你们后生眼力好,就是那家。”
王仙芝看了尙君长一眼说道:“咱俩总是一道出行,我就没发现那座房子。”
尙君长笑了笑说:“你是只操心救人的事,眼睛盯着衙门,那有闲空看这些。我到了洛阳,走过一条街,哪里繁华,哪里有大户,哪里有衙门都仔细看了,也不然枉来洛阳走一遭。”
王仙芝点了点头说:“侄子,这几天没事,带我出去看看风景,再去王可久门前转一转,要是遇到他,和他一起喝一杯。我和他同是姓王,还要和他探讨一下辈分呢。”
尙君长笑着说:“人家心里的伤痛还未痊愈,你是去找不痛快吗。”
王仙芝点了点头说:“嗯,侄子说的有道理,咱们只在外边站一会,看一看这传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