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大爷跟二大爷在院外边的聚齐了。
阎埠贵抽了抽鼻子说道。
“老刘,你说这傻柱昨儿晚怎么就没动静呢,我可是在趴在后窗户盯了他一晚,也没见他出门来搞破坏啊。”
二大爷刘海忠没好气的说道。
“这主意是你出的,你现在来问我,我去问谁啊。”
“昨晚我家二小子大半夜的就跑出去了,又是整电闸又踹鸡窝,今儿早晨起来了都有点感冒。”
“我呢,昨天晚也出去了十多趟厕所,这傻柱的房间啊亮了一晚的蜡烛,可就是连门都没出。”
“给我搞得现在还流清鼻涕呢,老阎,你这主意他到底成不成啊!”
阎埠贵也是十分的郁闷。
“算了,看看他今天有没有什么行动,要是还没有的话,今天晚我就亲自出马。”
中午,何雨柱就领着人来了重新把这鸡窝给搭好了,他呢,也买了找了一根新的保险丝鼓弄着换了。
“柱子,你这鸡窝怎么又重新垒了,我记得这昨儿晚不是都快完事了吗?”
“没事一大妈,我估摸着是昨儿晚不知怎么刮过来了一阵邪风,把这垒好的鸡窝给吹到了。”
一大妈左右的敲了敲,有些纳闷的说道。
“昨天晚起风了吗?”
“看着不太像啊,我怎么看着像是什么东西撞得啊。”
何雨柱故意做出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
“你说的还针对,我估摸着弄不好咱这院里是进了偷鸡贼了,想来偷我家的鸡。”
“可是看到这鸡窝空空如也,弄不好就是生气后给我踹倒的。”
“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啊二大爷!”
下班回家吃饭的刘海诺诺地推托道。
“弄不好还真是,那什么,等回头晚了我们三个大爷坐一块商量一下再说啊。”
何雨柱转过头来朝屋里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说道。
“算了吧,多大点事就别折腾了,本来昨天那垒法我就没相中,现在倒了正好,还省的的我费力气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