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出血”的井壁,貌似是一个中空的机关。
羌酒费了一番劲儿,总算是在堆满死人骨头的井底下找到了开机关的法子。
井壁的机关一被打开,便不再有血水渗透出来了。
而后,羌酒踩着的那堆死人骨头突然下陷,连带着羌酒整个人儿,一同往下塌了下去。
羌酒再次跌落,甚至还被几块死人骨头给砸中了肩臂。
疼痛袭来,羌酒的秀眉都皱到一起了。
真是遭罪!
羌酒勉强扶着墙站起来,发现那张照明符已经不见了,索性也不再寻找了。
一个人慢慢地摸着黑往前走去。
羌酒发现,她这次跌落的地方是一个甬道,除了黑,什么东西都没有。
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只有那堆方才同她一齐陷落下来的死人骨头。
原路返回方才的枯井底是不可能的了,机关已经关上,把她跌落下来的洞口堵上了。
羌酒忍着身上的疼,沿着甬道往前走去。
谁也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意外。
——
此时,宋越已破散了所有的鬼气浓雾,银白的剑直指那豆腐人。
豆腐人脸上满是挫败的不甘,可他到底还是不够强大,敌不过实力强悍的宋越。
宋越一身白衣长立,他手中的剑,只要再稍稍往前半寸,便可让那豆腐人万劫不复。
可他并未急着动手。
宋越自有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