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年发现跟宋颜初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窥破人生虚妄不实的真相。她略微夸张的演技,就是一种很好的和生活化干戈为玉帛的演绎方式,一笑了之。
她的天性是奔放的,不受任何现世的奴役。何况那些瞬息万变的情绪,和转瞬即逝的爱恨情仇?和天地一具,就什么都不算了。
叶谨年催促她:“去柜子里找件衣服。”
“好吧,好吧。”宋颜初转过身嘟囔:“本来以为你在厨房,神不知鬼不觉的转一圈就回去的,我没想有碍观瞻……啊……”
猝不及防身体一下腾空了,叶谨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他眉目柔和了很多:“不是有碍观瞻,是太好看的东西要藏起来。”
宋颜初光洁的小腿在空中荡了荡。
“叶谨年可比叶医生可爱多了。”
叶谨年挑了挑眉:“何止是可爱,叶谨年的厨艺更是一流。赶紧穿件衣服吃饭,吃饱了让可爱的叶谨年送你回去。”
宋颜初过来是临时起意,下班后搭叶谨年的车去地铁站。打发无聊时间,宋颜初讲笑话给他听,结果听的人完全没发现有什么可笑之处,讲的人却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了帮她止住笑意,同时惩罚她毫无讲笑话的天赋,叶谨年倾身吻了她一下。结果情难自抑,叶谨年发现身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那一晚所有的美好都复苏了。平日在医院背着人时亲吻,抚摸,都只是望梅解渴。实则身体的干旱一直不曾真的缓解。
叶谨年的手艺果然不一般,面条煮得有滋有味儿。
宋颜初真的饿坏了,狼吞虎咽吃了几口,抬头问他:“如果我把面条汤溅到你的衣服上怎么办?”
“不要紧。”叶谨年云淡风轻:“明天过来帮我洗干净就行了。”
“明天我爸回来,我得乖乖回家。”
叶谨年表情停滞了一会儿。
宋颜初问他:“怎么了?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