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悸不已,无法自拔。
&ldqu;喂……喂!你,你过分了啊!&rdqu;
陆白感觉到那指尖的意图,浑身一颤,本能地就去推拒那宽厚的肩膀。紧接着,她听到季扶光喘息着凑在她耳侧,声音性感得要命。
&ldqu;过分的是你,落落。这种折磨,你可是让我生生忍耐了三年。&rdqu;
&ldqu;……&rdqu;
喘息呢喃之间,陆白感觉到他在衣服布料下异常紧绷的肌肉,以及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渴望。
她脸被染得红扑扑,但作为一个相当懂情趣的女人,很快,就乖乖顺从了季扶光的掠夺。
可肩带滑落之时,陆白迷离的双眸又骤然清明,挣扎道&ldqu;等,等一下,窗帘没拉!&rdqu;
此刻还是午后,阳光温柔地穿过明净的窗子,打在书房的木质地板上。这明晃晃的暴露,给人一种白日宣淫的禁忌感。
&ldqu;没关系。&rdqu;季扶光专心地剥着她身上的衣物,吮吻着雪白脖颈的肌肤,嘴里含糊应付道,&ldqu;外面又没人。&rdqu;
&ldqu;不行不行,好奇怪啊,你快拉上!&rdqu;
陆白紧张兮兮,扯着衣服不肯就范,还拿长腿使劲怼他。季扶光忍着笑,随手拉过窗帘,顺便将她整个人轻松地抱到了窗台上。
&ldqu;这回安心了吧?&rdqu;
&ldqu;季扶光!&rdqu;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暗昧朦胧的光线中,一条烟粉色的吊带裙很快落在了地上,残余的体香与微热渐渐飘散在炙热的空气里。
花纹繁杂的复古窗帘,随着旖旎的秋色晃啊晃。
这场突袭的亲密最终由书房蔓延到了卧室,持续在了丝绸质感的床单上。
最后陆白意识模糊,精疲力尽地窝在季扶光怀中,眼皮都困倦得睁不开了&ldqu;求求你放过我吧季扶光,我要睡觉……&rdqu;
季扶光忍耐了很久这件事,陆白是知道的。所以回国后,他想怎么折腾,她都会尽可能知情知趣地配合他。
……毕竟,这是一件双方都很享受的事。
可大概是分开时间长了,她忘记这男人非人的体力有多可怕,每次到了最后精疲力尽,只剩气若游丝的控诉&ldqu;季扶光,你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男人,不,你根本不是人,是野兽……&rdqu;
还没能嘟囔几句,陆白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季扶光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女孩熟睡的眉眼,胸口是那样地柔软与塌心。
失而复得的爱,比任何药物都要治愈。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陆白甚至没能好好谈一场恋爱。所以,他要想好好宠爱这个藏在心尖上的女孩。
大概越是温存的时光过得越快,在轩城休养了一个半月后,陆白如期与蒙俞出发去了欧洲。
这次巡演蒙俞筹备了许久,要与她一起和欧洲最有名的古典乐团合作。
那一天,季扶光亲自开车将陆白送到了机场。两个性格都很内敛的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着彼此,倒也没说什么多腻歪的话。
陆白看得出来,季扶光墨黑的眸深邃清远,有不舍,有温情,还有压抑着的不安全感。
他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强势,淡漠,凌厉,占有欲比谁都甚,可他为她改变太多了。
怎么办,这样的二叔,好喜欢啊。
最终她吸了吸鼻子,仰着头看他,佯装霸道&ldqu;反正……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要注意点啊!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别和其他女人乱来乱来知道吗?&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