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潇作为左卫大将军,自是武功极好,他听到自己妹妹口中一场场的东西,也没有听明白是何意?虽然从昨日薇儿回来后,他就觉得薇儿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可是站在他面前的身体,的的确确是自己妹妹的身体,没有人假扮,更没有人掉包,自己都已经查过了。
两日后,到了文宣王和许府的定亲日,文宣王邀请了邺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场,为自己的儿子庆贺。
谢曦薇很不想去,可是她不得不去,因为在剧本中,今日的定亲宴上出了事,奚镜流为了保护许卿卿,受了伤。
谢曦薇穿戴完毕,陪同自己的大哥来了文宣王府。
此刻众位宾客,正坐在前院的大堂,听着文宣王宣布自己儿子的婚事。
文宣王坐在上座讲话,“欢迎诸位莅临王府,今日是我儿和许家小娘子的定亲宴,望诸位喝得尽兴!请!”说完举杯饮下杯中的酒。
谢曦薇坐在女眷席位,望着许卿卿准备要饮下杯里的酒,她大喝一句,“慢着!”
众人齐齐望向了她,文宣王脸上带了几分不悦,毕竟这是自己儿子的定亲宴,若是她要捣乱,定不轻饶。
某女看着众人或嘲讽,或看戏,或轻笑的目光,心中将小蓝又骂了几句,臭鸟,笨鸟,傻鸟,为什么选了我来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系主啊!
谢凛潇不停地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捣乱,可某女视而不见。
谢曦薇走到许卿卿跟前,对许卿卿说,“今日是你的定亲宴,我祝你往后婚姻幸福美满,顺遂一生!”
许卿卿也感到很奇怪,她要做什么?
谢曦薇举杯和她的白玉瓷杯相撞,而且是用力一撞,许卿卿没有握稳,酒杯顷刻碎落在地。
谢曦薇装作很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用太大力了。”
当杯子里的酒洒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声嗞嗞嗞的声响,这酒一看就有毒?众人大惊失色。
许父望着文宣王,震怒道,“文宣王,我许家诚心诚意和你结亲,可这定亲宴的酒为何会有毒?你若不讲个明白,吾定上告到陛下哪里?请陛下裁夺!”
文宣王自然脸色也很不好,毕竟事关文宣王府的脸面和清誉?文宣王吩咐,“来人,叫廷尉,今日必须查出这个下毒之人,否则他就等着卸任吧!”
谢曦薇望着许卿卿身后的丫鬟,眼神冰冷,“大王,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谢曦薇指着许卿卿身后的丫鬟,梅儿道,“下毒的人就是她,我刚刚饿了,就去厨房想找点吃的,正好看见她将许娘子的杯子边沿沾了少许毒药,她出来后,将剩余毒粉埋进了厨房外的那个花圃。
若是各位不信,可以去挖那个地方,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于是文宣王派人前去挖那个花圃,众人也跟着过来了。
下人回禀,“大王,这个花圃的确别人动过土,只不过里面没有藏毒药?”
这时梅儿跪着辩解,“不是婢子,真的不是婢子。”
“梅儿不知哪里得罪了郡主,郡主为何要这么害梅儿?”她哭诉着说。
这梅儿是文宣王专门找的受过宫中礼数教导的宫女,此次安排她负责厨房宴酒事宜,却不知她竟敢胆大包天,在定亲宴上谋害齐儿的准世子妃。
谢曦薇心想,按照剧本,梅儿的确下了毒,将毒粉埋在了这里,看见下毒的人正是奚镜流,可是目前剧情好像又发生了改变,看到下毒的人变成了自己。
文宣王现在更不满谢曦薇的行为,正准备发难,却听到奚镜流说,“此地土确实被动过,而且还有狗掌印,也许被埋的毒粉被狗给刨开了,吃了也不一定。”
众人细细看着那个地方,果然有狗的脚印。
文宣王立刻下令,搜寻府中的狗,不到一刻钟,下人就在厨房的后院门看到一条咽气的黄色小狗。
下人没有将狗带过来,毕竟面前的都是贵人,若是冲撞了他们,自己绝没有好果子吃,下人跪下回禀,“回大王,厨房的后院门旁,的确死了一条狗,而且刚死不久,身体都还是热的。”
文宣王盯着梅儿,怒喝,“来人,将梅儿带下去,交给廷尉,杀!”
梅儿见此事被捅破,她忽然疯了一样,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朝谢曦薇刺过来。
谢曦薇看着这一幕,彻底愣住了,奚镜流见此,一闪而过,挡住了刺过来的匕首,匕首狠狠划过奚镜流的手腕,奚镜流用另一只手顺势一掌劈过去,将梅儿打出了两米多远,撞到了后面的院墙上,落地当即死去。
谢曦薇被手腕上的一阵刺痛给惊醒了,谢曦薇见奚镜流左手手腕上伤口正在流血,她感觉自己左手手腕上也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