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祭颤抖着声音，有些不敢相信。

眼前的志风，居然就是恭子。

颤抖着松开了握刀的手：“怎么……会是您？”

恭子坐倒在地：“考核的日子，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这座森林不会有别人进来。”

“为什么会这样？时间明明过了。”祭呢喃着。

沾血的手，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一般。眼泪冲破了眼眶滑了下来。

他明明用尽了全力想要替恭子报仇的，为什么仇人会变成她？

“孩子，别哭。”恭子伸手想要抚他的脸。

祭跪了下来，右手抓着她的手，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恭子温和地笑着，“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这次的考核，是我求团藏大人提前的。”

“能在死前看到你的成长，我很满足了。我就知道，我的小祭不是废物。”

能在对方使用过一次忍术的情况下，就能快速模拟出相同的招式。

连风遁·真空连波那样的高级忍术，都可以在瞬间学会。他是真正的天才中的天才啊。

还有后来那道雷光剑，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那是已经将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和形态变化掌握到极致的表现。

“奶奶，是我不好。”祭抽噎着，“是我懦弱不敢面对才会这么任性，如果知道会这样……我一定……”

早知道如此，他一定好好孝顺她，让她好好的安度晚年。不至于总是为他操心。

“你早就知道了？”

“嗯。”祭抽噎道，“我听教官提起过毕业考的事情。”

“所以，你总是让自己受伤，让自己输得理直气壮？”恭子有些心疼地轻揽过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

这些年，他受了多少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直到现在她都不曾想过，他居然是为了她。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祭

“傻孩子。”

“我知道错了。”祭低着头，声音已经哽咽不已。

恭子咳出一口血，却还是稳定着声音吩咐着：“孩子，你太温柔了，对于忍者来说，这是一个致命的缺点……在根里面千万不要有感情。记住了吗？以后你要听团藏大人的话。”

“嗯。”

“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像之前那样，总是落一身伤。”

“嗯。”

“虽然根里面不需要有梦想。可是，有梦想的话也会很美。”

“嗯。”

“我很开心，能在走之前还能了一个心愿。”

祭双眼含着泪：“心愿？”

“我的梦想，就是你啊。”恭子弯着眼，“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想要看他出人头地。看他幸福……”

“奶奶，那您不想看我娶妻生子吗？”

恭子轻笑出声，笑牵动了身的伤，痛得她脸色一变：“我老了，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