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韩馥一时间慌了神。
韩阳突然的变化,以及荀谌的威胁,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父亲。”
“昔有甘罗十二拜卿,霍骠骑十七获封冠军侯。
我韩阳不才,今年二十有一,愿替父亲守下冀州,抵挡四方来敌!”
韩阳直接双膝跪在地,一对虎目直勾勾的盯着韩馥。
一言出,满座皆惊!
谁能想到,碌碌无为、胆小怕事的废物公子,竟然在此刻说出这样的慷慨激昂的豪言壮语。
“大言不惭!”
“狂妄自大!”
“可笑,可笑至极!”
荀谌等人脸色铁青,这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不费吹灰之力白得冀州,他们也将有天大的功劳。
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一个韩阳!
明明是一个庸碌无能之辈,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魄?
“请使君三思!”
“请使君三思!”
跟随着韩阳一同回来的三十余位大臣,纷纷开口。
“请主公三思啊!”
关纯、耿武等人也是加入,纷纷请求韩馥改变主意。
“这……”
面对这样的情况,韩馥的内心又开始动摇起来。
“韩馥!”
“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自误!”
眼看局势就要失控,高干大喝一声,试图挽回局面。
“呲!”
只见一道寒芒一闪而过,高干的人头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聒噪!”
韩阳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手中唐刀不断的流淌着鲜血,眼中满是迫人的杀意。
“竖子!”
“你怎么敢如此?”
“韩阳,他可是袁本初的从子,名门望族之后,你可知道你闯下了弥天大祸?”
“你们完了,袁将军必定会血洗冀州城!”
慌了!
荀谌一行人顿时慌了,事情的变化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掌控,韩阳的出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韩馥则是彻底懵逼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呢?
“血洗冀州?”
韩阳提着还在淌血的唐刀,一脸冷笑的走向荀谌、郭图等人。
“韩阳!”
“你要做什么?”
“你不要过来啊!”
“韩州牧,沮授、审配、关纯、耿武,你们还不阻止这个疯子吗?”
即便是养气多年的他们,此刻也是破了防,声音因为害怕而变得哽咽。
头一次,他们感觉到死亡是如此的逼近他们。
“活该!”
耿武、关纯、审配、沮授都是差点笑出声来,方才他们一个趾高气昂的,恨不得鼻孔朝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