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功大姐一个人靠着下地干活混几个工分,拉扯几个孩子苦吗?
秦淮茹看表弟把装着棒子面的袋子给了自己,心里当即有不高兴,但还是笑脸把他迎进去。
房间挺大的,里面的家具虽然有些破旧,但也一应俱全,三个孩子正躺在床睡觉。
贾张氏则戴着老花镜缝衣服,连正眼都没有看秦功一眼,只是简单哼唧几声。
她现在对下河村老秦家的人可是讨厌到了极点,秦京茹这姑娘打着相亲的旗号,不知道在她家里蹭了多少顿饭。
本来贾张氏想让秦京茹嫁给傻柱,她好从中捞点好处,结果半年前秦京茹厕所时逃跑,让她的如意算盘没了着落。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秦京茹仍然时不时跑京城里住在她家,也不知道整天跟谁鬼混。
秦功也懒得搭理这个老虔婆,要说四合院里谁最招人厌,贾张氏绝对名列其中。
既想让自己儿媳妇跟别人暧昧好赚取些小恩小惠补贴家里,又时不时阴阳怪气讽刺。
动不动跟人置气,典型的双标自私怪!
“表姐,我这次来京城待一晚,明天到图书馆借完书就走,那两斤棒子面你拿着,顺便再舀两斤白面给孩子吃,剩下三斤我要带走!”
秦功明人不说暗话,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原则,也讲清楚了底线。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想要关系细水长流下去,两斤棒子面加两斤白面,多拿一两都不行!
“这,这怎么好意思,你刚高中正是长身体的阶段,看你瘦的皮包骨头,姐没给你送粮食,反倒要靠你这个弟弟接济。”
用白瓷碗倒了杯温水,秦淮茹放到弟弟面前,随后也拉了凳子坐在桌子旁边嘘寒问暖。
秦功小时候和她关系挺亲近的,经常黏着她去捉蝴蝶,后来结婚进了城,关系也就变淡了。
这么多年,姐弟俩还是头次坐的这么近。
“淮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家棒梗身子骨这么弱,哪有余粮接济你的那些穷亲戚?”
贾张氏抬了抬老花镜,鼻腔哼了一声。
颇为嫌弃瞥了一眼只穿件破衣小褂的秦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看清楚情况,径直拿过秦功面前的搪瓷茶杯自顾自喝了下去。
随后眼皮一耸了,脸满是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