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理齐小箭,塞入自制箭囊,忙活着手里,头也不抬道:“有什么好看的呀,无非是得病的人都聚一起哎呦喊疼。”
“这些天买你野猪肉的你以为都是为了自己吃,大多抬价卖去了邻村呐。”尤闹闹不平衡,就是想去看他们喊疼。
“咱福源村穷,好理解的。”绳抽紧箭囊口,林默挂在腰际。
“你连续卖了几日,他们早生了疑心,一头猪哪有那么多肉的。”尤闹闹觉得有必要提醒下乖侄女。
林默又挑拣了一架小十字弩,藏进袖里,脸上笑眯眯的,“我不卖的时候他们就喊我妖精要烧我哩,卖了又怎样,再烧我一次?”
尤闹闹不懂她在鼓捣的小玩意,就是顺手用一块花布包住了林默头发和大半面颊,挽着腕催促她:“去嘛去嘛,去看看会不会有人再跟神使告状。我们早知道,也好早做打算。”
林默抽抽嘴角,十分不习惯地要去拉头上花布,被眼尖的尤闹闹及时打落手。
“还要抛头露面呀,你是没瞧见,刘二和那些村里的二流子,每次在你出门时都躲对面墙根,瞧着你流哈喇子呢。”
“……”确定不是瞧着野猪肉流哈喇子?
林默不信尤闹闹的谨慎,倒也顶着一头不舒适,跟去了集市。
到了人多的地方,尤闹闹的注意力就被捂着一脸红疙瘩喊疼的村民们吸引。林默悄悄整着头上花布,把下巴上的结打去了脑后。
一张俏脸照旧露在外,还被花布衬得白皙粉嫩,眼儿也水灵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