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灵回到自己的院子，她问纸鸢，“沈远呢？”

纸鸢回禀，“小姐，沈侍卫出府办事尚未回来。”

段羽灵摆了摆手，示意纸鸢下去，她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夜，渐渐阴暗，沈远才匆匆回来，他还未走到自己的屋子，就看到段羽灵的屋门大开，他急忙赶去，发现屋子里的段羽灵正坐在桌前。

“你回来了？”段羽灵抬头，微微一笑。

“小姐在等属下？”沈远一如既往的冷漠语气。

“是，我有话想对你说。”段羽灵点了点头，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般。

沈远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段羽灵起身走到沈远身前，“沈远，我心悦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沈远猝不及防，他直接半跪下来，“小姐莫要开玩笑。”

“开玩笑？我觉得我是开玩笑？呵呵呵呵。”段羽灵笑得很是悲凉。

沈远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小姐，你喝醉了。”

段羽灵抹了抹眼泪，“不要那我喝醉说的是醉话来解释，我就是说的真心话。”

她跌坐在地上，握住沈远的手，“灵儿想嫁给你，远哥哥。”

久违的称呼，让沈远恍惚了一下，他从小就保护段羽灵，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就像大哥哥一般保护着她。

那时候的她也是穿着粉粉的衣裳，叫他远哥哥。

可她与他终究不是一路人，她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他不过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