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跑了出去,并未惊动任何人。
“属下僭越,想问大小姐心中之人可是砚王?”沈远可能是不确定,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段沐怜。
段沐怜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回答了他,“不是,但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夫君。”
大哀莫过于心死,心都死了,身旁之人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活的如行尸走肉,还不如一走了之来的痛快,“我提醒你,不要让灵儿成为第二个我,她承受不住。”
她可以为了家族的性命嫁给夜桓砚,但段羽灵不可能因为秦小将军比沈远优秀而嫁给他。
“灵儿说你已不再是她的侍卫,那我许你一个未来如何?”这话让沈远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前提是,你要报效国家,我给你三年时间,你要是能建功立业,我就把灵儿许给你。”
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段沐怜说话,段家没人敢说不字。
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段家第一个女儿,难免金贵。
沈远就这样被段沐怜领走,段羽灵听到这个消息,也没太大的反应,就是默默的在房中绣花。
段沐怜回了王府,就听到管家说皇帝下旨,弋城官员贪污受贿,让砚王夜桓砚和王妃段沐怜立刻前往弋城。
上了马车,段沐怜问夜桓砚,“怎么如此急切?”
她这连衣服都没换,刚从丞相府回来,还没歇息,就要去弋城。
夜桓砚知道她最近因为王府和丞相府的事情,甚是操劳,但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