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段沐怜和夜桓砚也查到了一些东西,听到消息的夜桓砚没什么反应,反而是段沐怜愤恨不平,瞧段沐怜的样子,夜桓砚没忍住笑出了声。
霎时间一道目光落在夜桓砚的身上,夜桓砚轻咳一声憋住不笑。
“王爷为何发笑?”段沐怜的样子特别和善,初音知道她家小姐越和善越生气,这样是爆发的源头啊,惹不起!惹不起!
夜桓砚面色严肃,“我们早早给县令抵达弋城的消息,可弋城县令却迟迟为何动静,刚开始是为了给一个下马威,但时间越久,疑点越多。”
弋城的县令在胆大包天也只能刚开始来个下马威,夜桓砚再不济也是个皇子,手里有绝对的权威,他们来这里快有半月有余,不可能连个动静都没有,细细想来确实奇怪。
“二来,吴家在弋城有很大的根基,吴霆此人也不是简单的好色之徒。”夜桓砚再道。
能在弋城屹立不倒这么多年,没点本事谁也不会信,虽说表面东西不能太相信,但是弋城的繁荣,夜桓砚也要好好的查一查。
“过几日的吴宅茶诗宴我们一探究竟。”段沐怜轻声道,两人对视,相视一笑。
段沐怜被夜桓砚的眼神吸了进去,夜桓砚的眼睛很深邃,皇室中人的眼睛中从来没有过清澈,夜桓珩的眼神中是远大的抱负,是对她的柔情脉脉。
夜桓砚的眼神中是她未曾看见过的平静如水,是对她的温柔。
别过眼神,段沐怜直接起身离开,面上不显,却被脚步的凌乱暴露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