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意只能不断推陈出新,可惜样式也会被被人抄去,最后只能拼质量,拼着拼着她倒是自己领悟了品牌效应。
李承意瘫在椅子上吩咐:“查查李承瑞,各方面都查。”
所谓不能好奇不能知道太多呢,是指在旁人知道的情况下,不知道话自然是随便怎么折腾。
摊开了之后季清鸿听话多了:“是。”
“顺道再查查王绝云。”
李承意安然将自己陷入软椅。
“挑了半天香水?好我知道了。”
夏日的雨总是非常赶巧,李承意一回到崇王府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也是在这一瞬她才想起了她要去宫里找承德。
算了吧,李承意突然犯起了懒,这么大的雨,打在身上都生疼的紧,虽说李承意待在马车里无所谓,可马会疼啊。
不去了。
李承德等了一日也没有等到李承意,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她仍旧直挺挺的跪在暮贵人宫前。
李承佩打着伞出来耀武扬威,只是脸上的几道抓痕实在可笑:“怎么样,我就说的你就是个玩意,现在可信了。”
李承乐站在屋檐下撇嘴,真是的,不过是编排了几句李承意的坏话,八姐姐就跟疯了似的连四姐姐都打。
真是个笨蛋,打人都不知道避着人打。李承乐望了一眼李承佩,摇了摇头道:“四姐姐,让她走吧,这么大的雨生病了就不好了。”
李承佩哼了一声,转身回宫:“滚吧,没娘的玩意。”
李承德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火气,站起身扑到李承佩身上扯她头发。
油纸伞啪嗒落地,待到李承佩反应过来,她脸上已经出现了数道抓痕,与上午的交叠在一起,霎时好看。
李承佩猛然爆发出一声尖叫:“你疯了!来人,来人拉开她!”
李承意打了个喷嚏坐在自家小楼上看雨,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被她视作这场雨带来的压抑。
一般来说雨下的快应该也停的快,第二日李承意醒来时天才放晴,她望了一眼外面的池塘,就算是活水,也涨高了几十厘米。
这么大的雨啊,不知道地势低矮的南方下雨没有,那边一下这么大的雨就极有可能引发水灾。
线人禀报承德一切都好,又送来了李承瑞和王绝云的资料,倒是难为他们冒着这么大雨还行动了。
李承意一页页翻阅,王绝云的平常无比,次次都这样的抓不到把柄,也查不到异常,很好,不愧是老父亲的义子,没有丢老父亲的脸。
李承瑞的李承意倒是从来没有查过,也算得上是普通,她常去拜访各种高人。唯一有一点不同寻常的就是这孩子居然经常逛窑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让人沿着这一点查,李承意伸了个懒腰正式起床了。
瞟了几眼在自己院子里晨练的王绝云,李承意也去空旷的三楼晨练了。
上午晨练,下午看书,晚上去外面逛一逛,回来再看看小太子送来的飞鸽传书。
毕竟前人说得好,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也不能学傻了,就像王绝云那般,就是个坏心眼子的书呆子,眼里常闪烁着诡异的光。
南方发大水了,小太子这孩子被嘉元帝派去南方治水的第一天就开始给李承意写信。
直到崇王归家,李承意才将晚上的闲逛换成陪伴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