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伟大的人民教师,你可真是太伟大了,迟遇!”
咬着牙,秦北征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他为什么要抽风来管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秦北征,你总是这样,你能不能想想周围人的感受?”
“我想了!”大声,秦北征一手按着迟遇的肩膀,几乎要将它捏碎,“迟遇,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
一句话,迟遇像是被打懵了一样,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秦北征苦笑着,带着五六分的自嘲,“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不开心,我感觉自己生病了,我就去了医院,但是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真的......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天发了疯似的忙工作转移注意力,可我还是会想起你,想起你说过的话,想起你的每一个表情,迟遇,我是不是真的病了啊?”
迟遇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他每天过得不开心,她又何尝不是呢?
可是短暂的伤心是必然是,是必须要经历的阶段,等熬过了这个阶段,他应该也会变得很自己一样,不再纠结于过去,也不会再怀恋某个人了。
没有同情,迟遇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着秦北征扶着自己诉说着。
她是一个倾听者,也是一个旁观者。
秦北征抵达南海村的当晚,警方也全都抵达南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