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薄雾朦胧,但万物初醒,生机盎然。
摄政王府,云渊楼。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秦渊盘膝坐在软塌上,随着最后一次吐纳呼吸之后,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一边艰难地撑着身体下床,一边看向门口:“进来。”
“是。”
雨声快速推门而入,他大步上前搀扶着秦渊:“主子,风声来报,说程子易跑去了神仙谷……怎么都不愿来给陛下看病。”
“也罢。夏韶现在瞧着也无大碍,他不愿来皇城,不来就不来吧。让给风声回来。”
雨声继续道:“是。然后主子,听说……听说陛下又受伤了。”
秦渊眉头一皱:“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这两日夏韶的确安分了不少,至少没有再听人说他的后宫里又打死打残了谁。
可如今,他却开始往自己身上霍霍,三天两头地就开始受伤。
这样下去……也不是好兆头。
雨声回:“听韶华殿当值的禁军说,竹签公公说,陛下是自己在皇宫里习武,自己把自己打伤的。”
“呵。”秦渊忍不住一声低笑,“说到底,就是太闲。”
……
半个时辰后。
夏韶艰难地坐起身,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坐在轮椅之上,可身上的王霸之气,比自己这位大夏帝皇还要浓郁十倍的摄政王千岁大人。
大男主就是大男主,自带光环,看得她每次都情不自禁地狗腿子。
夏韶努力裂开嘴角:“嘿,摄政王大人,早上好!”
秦渊面无表情:“听说陛下开始热衷于习武之事?”
“这……是。”
“呵,想来如此,陛下应当极有闲心。”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