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可。”范文走了出来说道。
见自己的提议被反驳,燕醴质问道:“为何不可?”
“吴卫有勇无谋,好大喜功,曾经因独自闯阵差点被生擒,2万大军离兵败只差分毫,所以我不赞成他去。”
燕醴他听他这么一说一时脸青一阵红一阵,想发怒但被强行忍住了,他欣赏这种刚正不阿的人,但同时也讨厌这种人,因为人人都要面子,位置越高的人越要面子。
“一派胡言,吴卫跟随皇上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大小战阵50余场,岂会不懂兵法?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他这叫战术上的失败战略上胜利,据我所知他那一战成功吸引了敌军的主力,为皇上率领的主力争取了时间,最终大败敌军。”钱增和反驳道。
见到有人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燕醴大喜,他借驴下坡说道:“钱爱卿所言甚至,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吴卫的原因,此人跟着我多年,忠心耿耿,又懂兵法,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将,来人去山北省召吴卫入宫。”
范文急切道:“皇上,不可啊,这事事关国本,不能大意。”
“拿国本压我”燕醴明显有些生气:“此时无需多议,就这么办了。”
范文无奈退下。
“皇上圣明”钱增和及时得拍了一声马屁,把燕醴拍了个舒服。
“钱爱卿博闻强识,想不到还知道我征战沙场的细节,你可愿为本皇参与到神醴本纪的修订中来啊?”燕醴赞赏道。
钱增和信誓旦旦道:“臣定当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不愧我大晋的尚书,今天的早朝就这样,退朝。”
之前燕隆庆没有插话,一是因为他不了解情况,二是不想掺和到朝臣的争夺,免得引火烧身,见父皇宣布退朝后,燕隆庆和魏锦忠一起走出大殿,好久没看见他了,想和他好好聊会。
“锦忠啊,你怎么看?”燕隆庆问道。
“吴卫正如范文所说有勇无谋,此次前往南方平叛,怕是凶多吉少,可能还会让起义的规模更大,只是这个人是皇上的老部下,亲信,所以没几个人敢反对皇上。”
黄锦忠一针见血的说出了问题所在,正如他所说,有些事你明知道是错的,你还得去做,似乎应了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样。
燕隆庆从他的分析中看见了希望,他关心的不是江山社稷,他关心的是怎样才能登基为皇,他反而希望这次的出兵平叛失败,这样他就又有机会给父皇提出他的想法,想必父皇应该不会再反对。
“锦忠,你在工部和兵部挨得近,要是收到南方战事的消息记得及时给我传信。”燕隆庆吩咐道。
“小事一桩,王爷记得保密就行。”魏锦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