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年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卧室里只是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他盯着有些昏暗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动了动身体。
侧过头去,便看见了一个人影,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随后那个人变得清晰起来。
“阿许。”傅经年声音沙哑,低低的喊了一声。
原本坐在另外一边沙发上看资料的许相逢听见动静之后看了过去。
看见傅经年醒来,许相逢连忙放下了手里的平板,朝着床边走过去。
许相逢微微弯着腰,拿着体温枪去测了测体温,确定体温正常,才柔声的问着,“还会不舒服吗?”
傅经年没有应声,只是直直的看着。
许相逢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许相逢才听见傅经年轻叹一声,那声叹息里似乎充满了无奈。
“什么时候了?”傅经年一边问着,一边掀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
许相逢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凌晨两点。”
“都这么晚了,让人收拾一下客房,今晚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
迟疑了一下,许相逢点头答应,继续问着他,“你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会不会喉咙痛?头痛不痛?”
“喉咙还有点不舒服,开点药吧。”傅经年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感受自己喉咙到底有多严重。
喉咙痛并不是什么事儿,但傅经年还是得注意,不然在各种会议时说不出来话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