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我早就该还你了。”
孟令手在南奕衣服上蹭了蹭,慢条斯理道:“原本应该还你两巴掌的,不过我比较喜欢不对称美,所以肿一边就行了。”
南奕睨着她擦他衣服的手,面无表情眼神嫌恶。
“你…”南茗捂上脸愣在原地片刻。
她没有不敢置信的发出“你竟敢打我”的质问直接发疯似的扑上去要拼命。
南奕这时候总算出了手,直接将南茗拎了起来。
“顺带问一句,”孟令对南奕的配合满意地点点头,望着腾空的南茗,笑得惬意,“你院子里还有程牧行的人,对吧?”
不然被关禁闭的南茗哪来的程牧行昨日出事的消息?
难道将军夫人会告诉她?那样的话孟令就要开始考虑,这母女俩是不是跟姓程的一伙儿了。
话毕,在南奕手上挣扎不断的南茗突然停了一下。
“我得先告诉你一声,免得你把全家拖下水还毫不知情。”孟令伸手,拽了把南茗的头发。
正如卢梦令被程牧行欲图不轨时,南茗拽着她头发把她扯摔下床那般毫不留手。
她会替原主以牙还牙。
“啊!”
南茗痛叫一声,眼睛如淬了毒般瞪向她,却惊恐地发现,洞房那日懦弱可欺的三嫂,如今眼神竟这般犀利凛冽....?
“程牧行…或者说程家,正在暗地里做一件要株连九族的事情。”孟令声轻却令人汗毛倒竖,修剪圆润的指头点在南茗脸颊上划下,力度温柔却引起后者强烈颤栗:
“小妹最好认真想想,除了帮程牧行灭我口,你还为他做过些什么?现在他的作为已经败露了一半,还让余留势力来告知你,说明他根本没有放弃作恶,还想让你打救——诛九族的罪呢,小妹哪怕稍有沾染,便会万劫不……”
“你住口!住口!!”南茗歇斯底里地大喊道,“程郎不可能犯这等事的,是你,定是你们栽赃与他!贱人贱种……”
啪!
又一个耳光摔在她右脸上。孟令冷着脸挽出不存在的笑容:“我改变主意了,两边脸都扇也能不对称,让你右脸更肿一点也行。”
“卢梦令!”南茗声嘶力竭地哭喊,“我要杀了你!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我等着。”孟令再次打了个哈欠道,“现在还是回去洗洗睡吧,想想自己怎么活命才是第一要务,别再管姓程的了。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
这说的是什么话!一言未发的南奕黑了脸,大步走到芳甸园门口把南茗丢了出去。
孟令洗漱罢径直回了外屋去睡,却见南奕坐在床上,冷眼盯着她进来。
她吐了口浊气,倦怠道:“三少爷,有什么话咱明儿再说行不?我现在真的很困。”赶紧睡了明天才能早起,赶紧溜。
“不行。”南奕似乎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断然驳回,“今日事今日毕,想睡,你就趁早解释白天的事!”
“我白天怎样关你甚事?”
孟令丢去个白眼,名义夫妻他还真把自己是丈夫当回事儿了,“放心,在和离之前我不会出你的墙。”
和离和离,又是和离!
这女人对他除了在意和离,还会在意什么?!
南奕额边青筋凸现,倏地起身。
孟令以为他要怒气冲冲地回去了,便很是讲礼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谁料这家伙起来,是将她狠狠拽过去,一把扔在床上!
“南奕!”孟令尖叫一声,美目怒视抵着她的人,“你别忘了约定……快放开我!滚下去!!”
“约定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印象。”南奕扯开她的衣服,盯着她不知是发怒还是羞涩而红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