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是,已经拔下过一部分,女人的嘴还在流血,顺着脖子不停流向衣里,流在地上。口水和血水合在一起,也还是绸红。
女人总没有用手抓他打他,周铃这才注意到她两只手的手臂上都插了好几根铁签,就是路边摊吃烧烤那种,贯穿过手臂的签子不是朝着同一个方向的,手压在地上,签子方向的互相排斥又把女人手臂的肉又挑起来,把伤口扩得更大。
大叔夹紧了一颗牙开始慢慢使劲儿拽,周铃看不清女人脸上有没有流泪,因为她哭了,她害怕,尼玛要个屁的签名我想活命!我尼玛要尿了!
快来个人救我,就算当牛做马我踏马就是做个仆人都行,至少别这么折磨我!
大叔转动手腕拧着钳子,女人已经沙哑得不行的嗓子还是发出了类似呻吟的声音,就像周铃第一次碰到小提琴时那样难听的声音。
周铃有些发抖,尽力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该怎么出去?刚才也没看清楚他从哪儿进来的,我又该怎么逃?
大叔顺利扯下了牙齿,放开女人把牙齿捏在手里,还滴着血,他对着整个空间里唯一一点不稳定的光源看了看,又好像不满意,微皱眉,把牙齿扔掉再次蹲下身。
女人手臂艰难地在地上拖动着,签子在地面刮擦出细微声音。
即使已经被绝望紧紧缠绕,黑暗肆虐包裹全身,也还是想挣扎,向着那一点毫无可能的生机努力吗?
如果周铃现在的心脏是恐惧的灰,那女人的心脏肯定是筋疲力竭但是竭力发出微弱红光的吧,对,我也要挣扎一下!不能等死!
算了还是等死吧,他真的好可怕啊!!
“还想逃,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嗯?”虽然周铃依旧觉得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她再也不想听到了。
“唔!呃……”大叔把手指探入女人嘴里,手指扣着嘴角向一边拉扯,女人的头向旁边转到了最大限度但面部还是极度扭曲着,嘴角又有血水和着口水淌下。
他不会是要把她嘴扯烂吧?嘴都拉到这种程度了…他的手骨节好长,还白,那么滑的话,是不是经常用手膜啊…别别别!这种血腥的场面为什么要让我看到,我只是个孩子啊,你没看见我怂到躲在柜子里袖手旁观还怕到哭唧唧吗?主要是我没有贵人来救啊,唯一的女主光环不过是无限生命,可那也意味着可以被你整死很多次啊!
大叔站起身放任只剩心跳可以证明她活着的女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掏出胸前口袋里的一块黑绢丝手帕擦手,优雅永不过时。
然后看向周铃,周铃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但确实是这个方向,突然好像尿尿怎么办?
大叔缓步走至周铃面前,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在周铃肾上,真的要尿了啊!
“别急,马上就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