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时间可以耽误了,仅仅两年,她必须要成长到可以脱离永安侯府的程度,她不得不面对。
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迎接的事情,江禾锦就觉得骨头疼。
记忆里,宋氏打她打得最惨的那一次,是因为她动了江语欢房间里的一件衣服。
虽然宋氏每次出门之前都会给她穿上好的衣服,但那些衣服和江语欢衣柜里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而那些穿出去的衣服在回府之后又会被芸香扒下来收走。
江语欢衣柜里的那些金丝银线、丝丝如画的衣裳,勾起了年幼的江禾锦最直白的渴望。
到现在她还记得,当她兴冲冲地拿着一件衣服穿戴好,跑到宋氏面前的时候,后者那张瞬间垮下来的脸,和棍子敲在身上“咚咚”的声音,要把她的鼓膜炸裂。
果不其然,等待她的只有另一次的痛楚。
江禾锦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就听宋氏吩咐芸香:“去把家法请过来。”
所谓的家法,其实就是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木棍。
江禾锦额头上的冷汗低落到地上,和尘土混在一起,她却连一句辩驳也不敢说。
因为经验告诉她,越说打得越狠。
这种时候,只有咬紧牙关扛过去。
真是天要亡我!早知道今日就会遇见这种事情,就应该再早几天去找孟景淮的!
江禾锦心里对于自己没能够躲过这顿打后悔不迭,身上却抖得更加厉害了。
正当芸香拿着一根黑色的木棍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却听见院外一道冰冷磁性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江夫人想要如何处置本王的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