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只是一个满身黑料的小明星罢了。
虽然时宴仍然不明自己被她触碰时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痛苦,心中就知道那些话是女孩信口胡诌的,无奈道:“这已经是您遇到过的第二个高人了,您怎么还能乱信?今天有事要早些去公司,早饭便不陪您用了。”
这些年来老人家有病乱投医,科学的不科学的也尝试了很多,时宴仍旧没有任何改变。
时宴十五岁那年倒是遇到了一个老道,那人说时宴有痊愈之法,只是要等待时机。
可是这时机等了十多年也没等来。
吴君无奈道:“老先生,那女孩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刚说司机刘哥加薪,您便马上通知了我,我还以为…以为那女孩有点东西。”
时老爷子沉声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管家,你去找找那女孩的踪迹,务必带到我跟前来!”
这两天因为吴君跟司机的各种说辞,那女孩在时爷爷的心里头已经站上了神坛。
虽然昨天时宴犯病了,他还是不想放过这一种可能。
还有就是……他心里有种预感,他孙子的命格,可不会就这么死去。
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
时爷爷又看向了时宴,坚决道:“今天留在家里休息吧,现在过来陪我用早餐。”
时宴刚刚张口,时奶奶又给了时宴一个眼神。
时宴只能应下。
中午,管家提醒道:“老爷,昨天您请林家人过来,人已经快到了。”
时爷爷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
门外想起了停车的声音,一行人从外面进来。
当吴君看到了这对林家夫妻身后的女孩时瞬间愣住了。
“老先生,这就是那位高人!”
林清歌一路上听着林宝杉跟她讲时家的时候心中就有些不安。
这家人姓时,似乎昨天那人也姓时。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林清欢吓得赶紧下车买了朱砂符纸,画了一路清凉静心符。
符纸放在身上才感觉好了一些。
这会儿见到熟悉的面孔,林清歌只觉得自己不应该画清凉静心符,应该去画消灾避难符。
乍一听到吴君的‘指认’,林清歌赶紧后退一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然而从林清歌的反应来看,这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
时家老爷子也没想到所谓‘高人’竟然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从前就听说修道之人不拘泥与年纪大小,万一这就是个高人呢。
他走过去,连忙恭敬客气道:“大师,那日多谢你让我孙子躲过一劫!还未曾去感谢,真是失礼了。”
林宝杉见此一幕只觉得一脑袋问号。
他从未带林清歌来过时家,她到底是怎么与时家人相熟的?
林清歌注意到林父的眼神后,干笑一声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不知大师能够治好我孙子的病?若是大师愿意帮忙,时家必然重谢。”
林宝杉走过来说道:“时叔,这是我女儿林清歌,不是什么大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