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转身看过去,玄乎乎道了声:“天机不可泄露。”
时潇:“……”
这大师怕不是个骗子,十个大师里面,恐怕八个都说过这种话来。
其实这会儿,林清歌心中的确是有些不好下定论。
这些天里,她与时宴相处过很多次,虽然她知道如何会缓解时宴的病症,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病症所在究竟在哪里。
她碰了碰自己的鼻子,看着时宴问道:“时先生,可否与你单独谈一谈。”
时宴点了头,与林清歌一同去了二楼书房人少的地方。
时潇看着上楼两个人的身影,问道:“奶奶,我怎么觉得这位大师像个神棍?”
时家老太太一听这话,上去就朝着他脑袋给了一下。
“你胡乱说什么,你哥近来晚上休息的不错,气色也变好了,你可不要乱说。”
时潇鼓了鼓腮,有点委屈的看向神色紧张的时家老太太。
而吴君则是抿了抿唇,他很庆幸自己不是个嘴巴快的,没有很快就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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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书房里,时宴拉开了椅子,叫林清歌坐下。
林清歌道了声‘谢’,随后才问正事:“时先生,您的病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您还记得吗?”
“十二岁,突然之间就变成现在这样。”时宴道。
“那…在这之前,您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吗?还是有什么契机?”
时家整个家里时运都是很不错的,时宴这人也是这样,除了他身上有些诡异的灵气。
关于这灵气,每个人身上自身所修炼的灵气都是不一样的。
而时宴身上的,也并非是谁强加与他身上。
更奇怪的是林清歌竟然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她这个小偷偷偷摸摸蹭了几次他的灵气,还想要据为己有了?
时宴慵懒靠在了椅子上,只道:“应该没有。只是在那段时间似乎发生了一次车祸,伤得不重,只是轻微脑震荡。”
林清歌沉思。
轻微脑震荡,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对于一个恢复能力强的孩子来说过不多久就好了,这也不算什么契机。
时宴看着‘大师’蹙着眉头的模样翘起了唇角,问道:“大师,有什么奇怪吗?”
林清歌也是服气了他的镇定,问道:“我看你似乎一点也不紧张,倒是楼下那些人比你还紧张你自己,‘犯病’的时候不难受吗?”
“还好,习惯了。”时宴淡淡道。
听这男人的语气,林清歌还以为他是被这‘病’给折磨疯了呢。
他灵气太过充沛,身体不会运行,等到了晚上身体需要休息的时候,却正是灵气最活跃的时候。
自然就会受折磨。
而这过程,可并非什么人都能‘习惯’的。
她抿了抿唇,沉吟片刻道:“时先生,说实话我并不知道你的症结所在,所以还不能根除。
不过有我在,平常夜晚你也不会很难过了。”
说到这里,林清歌还认真给自己澄清了一下:“不过我真不是骗子,这您得相信我。”
“好,我知道。”时宴应了声:“我相信你,不用紧张。”
林清歌眨眨眼睛:“我紧张了吗?”
“看起来有点。”
林清歌抬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缓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