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笑了笑,心中却是有可惜之意,上次因为秦北言有伤,错过了他和公孙棠的决斗,这次又没赶上他和陈婉儿的决斗。
“就这事?”
李溪乔收敛起笑容,宫内斗殴是大事,但他俩决斗,就不算什么大事了。
“臣怀疑,那夜的刺客就是他。”
“知道了。”
李溪乔转过身,继续逗弄着橘猫,“退下吧,此事日后不要再提,麒麟台,只有任玉堂一个刺客。”
“是,陛下。”
.....
另一边,秦北言在昭阳殿简单包扎了下伤口,伤势并不重,以他的体质,若是再晚一点包扎,就要痊愈了。
不过这次负责包扎的不是林仪了,而只是几名宫女。
“小北言,以后不要在跟人打架了。”
秦北言冷哼一声,心中还残留着些许火气,“她不惹我,我自然不会打她。”
“其实...”林仪坐在蒲团上,微微低下头,两手不停的摩擦着,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太后?”秦北言也走近,坐在她旁边,好气地打量着她,“你怎么了?你今天有点奇怪。”
“有吗?”
“有。”
林仪轻咳一声,还是开口说道,“陈婉儿毕竟是月儿的人,你多少也该给月儿点面子。”
“我已经够给郡主面子了,不然,”秦北言喝了口茶,“我非要让她趴着出去。”
“不要这么大火气。”
林仪又咳嗽了一声,眼神略有躲闪地看向他,“小北言,如果有一个人,他害你被人误会了,你回怎么想?你会怎么做?”
“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
秦北言很奇怪,今天的太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太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
“是吗?”
秦北言站起身,活动了下胫骨,“没什么事的话,北言就先告辞了。”
“好,慢些。”
“春庭晚...”
秦北言回过头,却见太后的蒲团下藏着一本书。
见此,林仪立刻把书又塞回了蒲团,“怎么了?”
“太后,这书,能借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