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并不理情,她对秦淮茹这名寡妇先天就看不顺眼,更不想被一个寡妇安慰,因为那会让她感觉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打击。
听到这话,秦淮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的神色挂满脸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林安站在一旁,颇感有趣,他打趣道。
“娄晓娥,我看许大茂压根就配不上你,以你的家事,样貌,涵养,大把的男人随你选,我看你还是赶快离婚,早离早解脱。”
娄晓娥一听这话在理啊,内心舒坦了一些,脸上重新焕发了光彩,她顿时觉得傻柱这人不错,以前竟然没有发现他。
没错,我娄晓娥家里万贯家财,为什么偏偏吊死在许大茂这颗树上?
还不是当初他妈妈巴结我妈妈,最后说服,稀里糊涂就结了婚。
真要说起来,她对许大茂非但没有感情,甚至更没有一丝同情。
她巴不得许大茂去死。
“傻柱,你说的对,是我娄晓娥格局小了,我明天就拉着许大茂去离婚,我看看,到底谁才是不会生蛋的鸡。”
说完,霸气的转身离去。
秦淮茹眼神怪异的看着傻柱,暗藏埋怨之色,似乎嫌弃他多管闲事,参合别人的家事。
“傻,傻柱,你这样讲不好吧,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劝娄晓娥去离婚,是不是把自己对许大茂的怒气发泄在了娄晓娥身上?她可没得罪你啊。”
林安弯着脖子,一副要你管的样子。
“秦淮茹,你那么多事干嘛?管你屁事啊?老子乐意,不行吗?老子就想让许大茂孤独终老,老了都没有人养,你要这么闲,你还是好好管管你家三个孩子吧。我看迟早有一点,你会后悔这么宠溺他们的。”
一看林安怒气冲冲,表情不悦,秦淮茹刹那间紧张的不敢说话,内心虽然有点委屈,但她不敢表达出来。
不发一言,转身一声不响朝着自己那屋走去。
林安一把抓住她离去的胳膊,“等一下,先别走,差点忘跟你说正事了,来来来,我们找个隐秘的角落聊聊。”
扭头左右看了看,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拽着秦淮茹的手臂,跑到了后院与庭院夹角的位置。
哪里刚好有个大水缸,后面则是一片菜地,但此时却长满了杂草。
等两人隐藏好身形,林安低声靠在秦淮茹耳旁道。
“你车间主任的事,我看十拿九稳了,大概明天就会召开全厂大会,你记得到时候啥都不要讲,一切听从组织安排,顺便告诉你一声,杨厂长很看重你。”
原本心不在焉,有点惶恐不安的秦淮茹,在听到这话后,瞬间慌忙捂住嘴巴,深怕自己惊呼出来。
“杨,杨厂长很看重我?是第三轧钢厂的那位杨厂长吗?杨厂长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你又怎么和杨厂长认识的?”
秦淮茹内心大受震动,傻柱竟然认识杨厂长?
恐怕整个四合院没人会相信这件事,傻柱怎么可能会和杨厂长认识?
“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你记住就行,到时候看眼色行事。”
林安不耐的说道,秦淮茹双眼透出一股怀疑,一副小看人的样子,颇让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