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握着他的手，在他掌心轻轻的挠了一下，眨眼，表情古灵精怪，话语却饱含深意：“真的什么都可以？”

方也许只觉得掌心的痒窜到了心底，他有几分无措的别开眼：“当然。”

十一轻笑，决定不再调戏他，松开她的手，她推着许笙：“带路吧。”

方也许回过神，转身迈步向餐厅而去。

餐桌上的食物精致又漂亮，金贵得很，燕窝银耳鲍鱼，配些清淡的小菜。

许笙坐在餐位上优雅进食，十一吃了几口粥，索然无味，放下勺子，她向站在一旁的方也许招手。

方也许迎上前来，微微弯腰：“十一小姐，有什么安排？”

“说了不要叫小姐，不好听。”十一眸子摆了摆手，随即问他，“有肉吗？”

方也许点头：“有，你稍等。”

他站起身，抬手叫来佣人，吩咐她们去厨房加肉菜端过来。

不一会儿，鸡鸭鱼肉齐齐端上了桌子，十一看着满桌的肉，眼冒精光，这才是神仙日子啊！她伸手一把拆了只鸡腿，拿着就啃，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姿态甚是豪放。

对面的许笙看向她。

十一眨眼，问她：“你也想要？”

许笙抿着唇不说话。

十一扫了扫自己踩在椅子上的脚，然后又看向她：“我一直以来就这样，老大他们都习惯了，你不会要求我像你一样做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