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额变多，意味着自己赚得越多，这点，萧白自然是喜闻乐见。

可目标变大，实现的过程也就变得艰难，这点又是萧白深恶痛绝的。

无奈，系统的任务既然派发了，就证明能够做到。

遥想当初接手黑金西瓜的30万小目标，自己同样是感觉好高骛远，但不容置否，最后确确实实完成了。

于是乎，萧白坦然地点开微信，给许久未曾联系的汤程，发了条短信：“在吗？”

本以为天色已晚，汤程兴许睡着了。

结果萧白这边刚将手机放下来，汤程就回了消息。

不过是光秃秃两个字：不在！

“......“

看着消息框上提示：对方正在发送消息...

但聊天界面却迟迟没有跳出聊天框。

正当萧白准备放下手机睡觉的时候，汤程的长篇大论终于是发送了过来：

“萧老板，‘在不在’这类字眼，那是小学生才用的！你我都是生意人，有事说事就行！这样即便当时在忙，事后看到也能及时回复！不然单单看你这问题，还得多余回复个‘在’，多耽误时间...”

萧白看得满脸尴尬得直抽抽。

他这么正义凌然地跟自己陈述一通大道理，又是打字，又是标点符号，难道就不怕耽误时间？

正想着，结果汤程又是一条消息发来：

“好话难听，这算是我免费教给你的人生道理！”

紧接着又是连连几句人生哲理，什么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差...

看得萧白都感觉是在跟老一辈聊天。

卧槽！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被谁上了一课吗？

为了避免汤程再继续自嗨下去，萧白直接就拨通微信电话。

毕竟手残党，这边要说的话还没打完，人家就连发多条消息来了。

两秒过后，汤程便接通了。

结果萧白还没说话，汤程倒是先开口道：“这么迫切地给我打电话，怎么啦？”

节奏不一的语速，有气无力的声音，加上说完话后，悠长的一声饱嗝...

萧白大体猜到，汤程是喝酒了，而且还喝得酩酊大醉。

原来如此...

萧白冷冷一笑，原想着在电话里头跟他聊聊蜜瓜生意的。

眼下看他这状态，估计也聊不出什么头绪。

索性回了句“晚安”，萧白就结束了通话。

将手机插上数据线充电，倚靠在床头。

透过窗户，遥望外面星空，十一点半的夜空格外宁静。

正常作息的人，此时应该已经进入了梦乡。

但城市街头，却还充斥着不少劳碌的身影。

或是在跟客户谈生意的业务员；或是在高架桥上跑出租的司机。

而汤程，也撑着同行人的肩膀，虚弱地回到酒店。

刚刚的那场饭局，足足进行了四个小时。

名义上是跟客户洽谈合作，但在汤程看来，说是卑躬屈膝地乞讨更为合适。

既没有身份，也没有背景，在这座城市，即便是摸爬滚打了八年的汤程，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依然是笼子里一只任人宰割下饭的鸡。

躺在床上，看着微信通话被萧白挂断，满脸通红的汤程会心一笑：“等着！老子明天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