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九罹:“……别说话。”
“行吧。”初姣又“晕”了过去。
霜婳紧随着华九罹一同到小山坡上。
禁制前。
一人一狐微微弯腰,敬畏的说:“祀大人。”
声音落下,面前的禁制飞速的运转起来。很快,一人一狐面前出现一个缺口。
华九罹抱着初姣盾着缺口进去。
刚进去,华九罹和初姣就感觉到有一股很强大的禁锢力量,沿着地脉朝着远处的山上而去。密密麻麻的禁制遍布在山上,大片的树木遮盖了大部分月光,灰色的雾气弥漫在空中,远处的景象在隐隐约约中变得森冷可怖。
无数道黑色的身影在灰暗的光线下交错行走,凄厉的嘶鸣哀怨声遥不可及却又清晰可闻。
华九罹迈了一步,边角踢到一个东西,微微低下身,那模糊的轮廓仔细观看、猜想来,竟是人骨头!
这阴森的地方俨然和从外面看见的不一样。
华九罹不再先走,而是紧跟着霜婳来到山顶上一处隐秘的山洞内。
凹凸不平的洞壁上雕刻着诡异的血色图腾,一排排烛灯上点燃着扭曲的黑影,怪异诡谲的火焰在尖锐的哀鸣声中点亮了整个山洞。
霜婳将少年扔在地上,朝着天台的方向,远远地跪下去:“祀大人,山下那位审判长,奴给您带来了。”
天台上,五根粗大的石柱伫立在边缘,刻着繁琐符文的铁链穿过仇祀琵琶骨,锁着他的四肢。
头戴鬼面具的男子身着褪去光华的盛装,他倨傲的睨视着下方,声如厉鬼悚人听闻,“将他送过来。”
“是。”霜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