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想看戏,就赶紧跟上去吧。”
这是传说中的读心术?还是阅人无数之后才一眼就看出来的?
不过为什么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一样,好像一早就知道来者不善?
“麦姐姐,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那位年青姑娘?莫不是那拐人上轿的恐怖厉鬼?”
“哈哈哈!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应该是有事相求吧!”
麦玉芝一如既往的好脸色,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保持从容不迫。步染心中暗暗感叹:心态真好。
“走吧,你们去瞧瞧发生了什么,回来同我说说。”
“你不去吗?”
真奇怪,怎么说也是观主夫人,要是真有事不应该也去看看吗?
“有生叫我呆着,他自会处理的。”
凭借多年的旁观者经验,步染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那我们去看看,你在这儿等我们,放心吧!”
随后,步染便牵着凡忱赶去了大堂,此时闾丘有生应该领着那位年青姑娘在那里议事吧。
他们走后,麦玉芝站在原地,她的笑颜松弛了下来,垂眸低思,惴惴不安,作为女人的直觉:怕是情债!
直觉很准,果然是情债!
步染赶到时,好几个人被打了,横七竖八的躺在游廊的躺椅上,没被打的则在旁边照顾着。
感情没到大堂好好说说,就忍不住一进门便动手了,真是个火爆的烈女!
“青青,你这是干嘛,何故伤我弟子?”
叫得好生亲热,老情人石锤了。
大门紧闭,入门的院子里闾丘有生和年青二人对立而站。
男子发髻黑白,单手靠背威严耸立;女子容颜清纯,单手持剑亭亭玉立。
步染畏畏缩缩,藏于石柱之后。
然为了好好看看发生了什么,步染又走近了些,来到一位受伤弟子面前,和一位女弟子一起上下其手的为其疗伤,凡忱也被迫蹲坐在步染身旁。
“怎么伤成这样,她是把人往死里打吗?”
“破虚一重呢,没把他打死就算好了!”
天!比闾丘有生境界高啊,怪不得容颜保存的这么好。而且重元之后境界差一层实力都是天壤之别啊,年青这个架势,是要灭门啊!
“这人什么来头啊?”
“她啊?她好像是师傅的道侣,按.....凉越的时间,她估计才三十不到的样子。”
女弟子目不斜视地为受伤的人包扎着,只是微微向步染靠了靠,轻声的说了一句。
年级小修为高,比闾丘有生更有天赋啊,三十不到也就是二十七八九岁的样子吧,老牛吃嫩草啊!
“道侣啊?你师父不是已经有结发妻子了吗?”
“对啊,我已经结发妻子了!”
女弟子没有回应,反而是闾丘有生对着年青说了出来。
“那他有妻子了,怎么还找道侣?”
步染继续问道。
“妻子和道侣能一样吗?”
闾丘有生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