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这叫!”
听着徒弟说出勾搭不的话,舞台的郭得刚能不捧出声来吗?
没想到这孩子反应快得出奇,什么都敢接。
“反正就有一次跟我于大爷还有您去夜总会。”
“还有他?”
“有!去夜总会唱歌《冬天里的一把火》,我跟您学一学!我师父唱歌!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王云天一手扶着桌子,嘴里丢的全是太平歌词的味道,一听能让人把原来的调都能给忘了。
不过这正学到一半,忽然王云天眼神往前探,“这字念什么?”
“对,我还不认字了是吗?”
“您小学都没毕业,可不嘛!所以说歌是真的一般,而且还有一个您不如我!”
“什么!”
“太平歌词!!”
“啊???这个曲种我是听着好新鲜啊!”
徒弟的话一下怼在了枪口,这下几百人都算是看起热闹了,谁不知道郭得刚太平歌词好。
这徒弟是真能说。
王云天望着自己师父,又望下面的观众,赶紧给自己解释,“我没有作死的节奏啊。”
“是,你脸写满了作死的俩字。”
“我师父太平歌词是唱过,但是……会得少!”
“怎么我就太平歌词会的少了?”郭得刚是真的纳闷。
“真的会的少。”
看着下面观众还不相信,王云天在舞台拼了命的解释,“我师父是有好些个文本,但是他没唱也不会。
我偷来了。
我学会,我唱了。”
“孩子,你说得我都有些乱了。”
郭得刚放下手中的扇子,左右的比划,“你说的那些个文本,你都偷走了?”
“嗯!您收集得老先生的文本!”
“是你拿走的?”
“没错!”
“哦!我还冤枉你于大妈了,我以为她给于迁拿走了。”
观众:咦——
一个点过来,观众又在起哄。
王云天之前为什么担心和自己师父说相声,就是担心这个东西。
在舞台,他老人家捧哏,简直各种没溜。
没一点东西的人完全接不住,只能难堪。
王云天下意识就望着自己师父吐槽一声,“咱们这个节目,总有第三个人!”
“这不给你量活嘛!”
“对,您平常也不跟这么痛快。反正我就给拿走了,我就唱了,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