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依旧是和柔一起回去的。住一起工作也在一起实在没必要两个人各开一辆，反正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只要开一辆的，他们两个人早就习惯了。

“今天晚上去买菜吗？”慕柔不说话，零诺只能自己找话题。

“你喜欢吃炸酱面吗？”慕柔看着手机回答他。

“今天晚上你做炸酱面？”

“不，你喜欢吃的话我马上去超市多买点原材料，明天早上做。”慕柔不是真的想做早饭，只是她想早上通过做早饭让自己忘掉那些琐事。

“哦……这样啊，我吃。”零诺又小心的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慕柔被他这么一问给问蒙了：“生气？生什么气！”

零诺以为她还在生气故意在问自己，心里更慌了：“就是今天在办公室里……”

慕柔一下子明白了，垂了垂眼睑：“我没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真的？”零诺听到她后面还有个问句更加确定她生气了。

“真的！”

不耐烦了！不耐烦了！

“那个，今天晚上我来做晚饭？”零诺第一反应就是弥补她，不让她再继续生气了。

慕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真的没有生气！没有生气！”

慕柔越说越想笑，零诺用余光看了一下她的脸色，脸上带着笑，但是，慕柔以前就算生气了就算心情不好也还是会笑着的啊！他分辨不出来啊！

“我真的没生气！零诺，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啊？”慕柔注意到他余光的打量。

零诺又把余光收回去了：“我一直都相信的！”

慕柔笑了笑，明明就不信，还傻了吧唧的说相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不信就不信了。

“零诺，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慕柔说完才意识到以前自己问过了。

“没有。”他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爱是种什么感觉，听别人说是又酸又甜的，他始终也没想明白，又不是水果怎么会是又酸又甜的？

“其实，我也没谈过，但是敏以前谈过。”她知道，那阵子敏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但是从没对自己发过火，因为那时候她们并不熟。

她和敏是在敏谈恋爱之后才慢慢的玩到一起的，敏谈过许多场恋爱，但是每一次她都被甩了，原因是嫌弃敏太暴力。

那时候敏问过她，问她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很暴力，她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你从来不随便打人，他们应该是做了会惹怒你的事情所以才会怕你发火。”

在那之后敏再也不谈恋爱了，柔也不问她为什么，因为感觉问了敏会感到伤心。

但是，这一次是敏离开她的啊！

“下车了，一起去买菜吧？”

慕柔回过神的时候零诺已经帮她打开了车门等着她下车呢！

“怎么了？心情不好？”零诺注意到她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