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裸的紫玲展现出迷倒众生的曼妙身姿,暧昧的烛光和淡淡的熏烟更加衬托了她丝润柔滑的白嫩肌肤。
她的翘臀细腰盈盈在握,胸前春光旖旎,再加上迷离的眼神,娇艳的表情以及毫不羞怯的大尺度动作,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欲罢不能。
单圭一见她又来真的,立马服了软,眼珠一转,想出一个转移话题的法子,忙道:“等等,等等,小骚货,我给你看样稀罕宝贝。”
说完,他从枕下摸出一块精制手表来,笑道:“昨夜里,高员外家闹了窃贼,家丁在搜寻中发现一打扮奇怪的陌生人。见这人昏睡在高家的仓库里,便把他给绑到县衙里来了。
衙役们从他身上搜出来好几样古怪的东西,本官翻来看去,其中最值钱的应该就是这个玩意儿。
你看看,这东西长得像罗盘,似金非金,似银非银,但肯定是用上好的材料制成,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细细观察过,里面的三根针都在不停地转圈,只是有快有慢而已,这正是稀奇的地方。不知是什么力量在推动这三根针转动?”
紫玲一把把手表夺了过来,借着帐外的烛光,细细瞧了瞧,又放耳边听了听“滴滴答答”的走针声,轻笑道:“官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想知道究竟是何物,问问此物的主人不就清楚了?”
单圭笑道:“这还用你说,只是此人一直昏迷不醒,现关押在大牢里。等他醒过来了,再细细审问。哎,千万别死在牢里了,不然问谁去?”
“我看此人应该是清白的,若真是窃贼,偷了东西岂有不逃之理?还躺在失主家睡大觉?官人见过这样的糊突桶吗?”紫玲把手表还回单圭。
单圭嗤笑道:“清白?清白个屁!高家进了贼,我正愁抓不到窃贼,这人不正好可以顶罪?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这东西定非凡物,本官看上了!”
紫玲娇滴滴地笑道:“官人,那你说奴家是凡物吗?”说完将单圭的手拉向自己丰腴的身子。
单圭涎着脸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知情识趣的妇人应是天上才有的极品,人间难得几回尝啊!”
紫玲一听心中大喜,抓起单圭的一只手指吮吸了一口,嗲声道:“官人如此看得起奴家,奴家从心底里欢喜,只要你对奴家真的好,任你怎么‘欺负’,奴家都是愿意的。”
单圭哈哈大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嘛,官人就知道作践人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你这见多识广的妮子,老爷这点手段,你怎的都承受得住!”
陶醉间他手里一软,手表滑落在床榻之上,圆圆的表面闪着幽蓝的夜光,犹如一只来自地狱的眼睛,静静地瞧着眼前激荡的春光......
第二日一早,程风被带到县衙大堂,抬头一看,坐在高堂之上的是一位面白富态的中年男子,头戴圆顶直脚幞头,身着绿袍官服,一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样子。
看这装束打扮,他估计眼前这人就是这束城县的父母官了。
他赶紧抢先几步,长揖到底,朗声道:“草民程风,叩见知县大人。早就听闻知县大人威武睿智,今日亲窥知县大人英姿,实乃草民天大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