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彦双手紧握成拳,平静地开口:“妄想杀亚父,这是自寻死路啊。”
“对啊,当下我还只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你说怎么处置她才好呢?是送去畸形展做成花瓶,还是卖到地下拍卖所?”
亚父平淡的话语间透露着阴毒。
提及这些,舒彦倒吸一口凉气。亚父向来不会让人痛快一死,他喜欢把人折磨得体无完肤精神崩溃。
“亚父,你不是最喜欢听钢琴曲吗,放眼世界,女人里面,有几个人像她一样,年轻貌美又琴艺过人?”
舒彦明明白白地在为晚微求情。
外头的亚父扔掉手中的烟圈,嘲讽地说道:“比起她,我更爱阿彦你弹奏的曲子。像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再言,她这双手啊,已经废了。十根指骨都被碾断了,不说弹琴,这辈子都拿不了任何东西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恨不得把舒彦整个人劈裂!
他知道晚微热衷于钢琴,性子文静,非天赋异禀却极爱弹琴。一个钢琴家的手废了,这就相当于要了她的命啊!
“还不止是手指,腿我也给她打折了。那天我想让她陪我喝酒,喝到一半,这贱人把酒杯摔到我身上后拔腿就跑,要知道我不容任何人忤逆,就叫宋景把她抓回来,腿打断。你不知道,当时那哭得叫一个惨啊!”
亚父风轻云淡地述说着,舒彦咬紧了牙,一颗心脏重重地跳动着,沉重且迟钝,每条一下都伴随着冲击神经的痛楚。
丝毫不给舒彦任何缓冲的机会,亚父又接着说:“今晚我才让宋景把她带到我床上来,毕竟我要的女人,没有说得不到的道理,结果她就藏了把小刀想杀我。也是可笑,明明我能温柔些对她的。阿彦,你说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