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少阳君手指一落,点到一旁看戏,闻顾准备开溜的郑莞颜。
“!”郑莞颜闻声瑟然一抖,脸色大变。
“郑莞颜,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司蓉手指一探,狠狠地怒拽了其头发,一脚踢到了场中。
“啊……”郑莞颜娇容一颤,惊惧而惶恐。那神色那泣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莞颜,你实在太令我们失望了。”城主和城主夫人,纷纷摇头。
郑莞颜巍然一跪:“干爹,干娘,这真是是一个天大误会!之前我看妹妹心有所属,饱受苦恼,所以才……擅自作主,替妹妹传出了个消息。难道,是莞儿会错了意?”
此话一出,城主和城主夫人的脸色顿时挂不住了。
旁边的遭声质疑更是不断,将司蓉推进了万劫不复之地。
司蓉不恼不怒,只是抿唇轻嗤一笑:“噗嗤。真是可笑,我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心有所属。难道,姐姐是妹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比妹妹更甚了解妹妹自己的喜好。”
郑莞颜当即被抨击的外焦里嫩,许是没有料到一向为梁王掏心掏肺的妹妹,竟然会矢口否认这件事情。从前,她可是言听计从的啊。
却了,石破天惊:“妹妹,你忘记了,上回你不是说自己已跟梁王私定了终身?难道是姐姐听差了。”
啪!“荒谬!”司蓉毫不客气的给了对方一记耳光。
城主握住了双手,刚想有所动作,却被夫人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啊……妹妹,你为何要打姐姐。难道姐姐说错了吗?”郑莞颜捂着脸,喊冤叫屈道。
“郑莞颜,我打你,你可一点也不冤枉。你是我司家的养女。但是,你问心自问,我们司家可曾有薄待于你。”司蓉拔剑怒指对方,细数了对方几条罪帐,“其次,作为姐姐,你心宅善妒,为了捧踩妹妹,不惜编造谎言,给妹妹身上泼脏水。弃司家颜面于不顾,置妹妹于死地。你说,你是何居心!”
“啊……妹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被戳穿后,郑莞颜却依旧是以受害人的姿态,瑟瑟一抖:“一切是莞儿的错,莞儿不该妄断猜测妹妹的心思,更不该胡言乱语……一切都是莞儿咎由自取。莞儿自知罪孽深重,已经没有颜年再留在府中,莞儿这就离开……”说完,郑莞颜便手忙脚乱起身,准备匿逃。
司蓉怒敛一挡,“站住。”这次抓了住她的尾巴,怎可能让她就这样轻易逃走。
“够了。”城主上前怒喝了司蓉,将郑莞颜护在了身后,“司蓉,你姐姐固然有错,但是她并非出于恶意。反倒是你,不念姐妹之姐就算了,还咄咄逼人。爹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做人的吗。”
司蓉十指一收,双眸隐忍了许多的情绪:“哼,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这样护着她。有时候,我真怀疑,到底谁才是您的亲生骨肉。”
城主闻言顿时恼羞成怒,手巴掌便不暇思索的挥了出去。
啪!“混账东西,有你这样跟爹说话的吗。”
“第三次。”司蓉咬住了下唇,磨了磨牙齿。
凡事都事不过三,司蓉相信能听懂。
“……”城主虎眼一震,收起颤抖的手,冷冷一甩。
“嘘……蓉儿,别任性了。你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听到母亲的规劝,司蓉眼底的恨意更甚。
“干爹,您让莞儿走吧。莞儿真的不想您难做。”郑莞颜掩面泣声道。
“你放心,有干爹在,在这个府上没人能将你赶走”
听城主发了话,郑莞颜这才收住了泣色,柔柔应声,“嗯。”
“司徒南,到了这个地步,此事你作何解释。”樊熙扶着受伤的儿子,余怒未消。
“这样吧,为了弥补贵公子的损失。司家赠“凤鸾草”和“结魄丹”各一副。”
“阿爹,万万不可。凤鸾草和结魄丹是咱们司家的珍藏多年的宝药,价值黄金万两。怎可轻意赠人。”平日里,司蓉疗伤时,都不舍得用。不想,父亲竟要白白要便宜旁人。
“住口,此事还不是因你而起。回头再跟你算账。”司徒南没好气道。
话落片刻,管家便端来了两药,交给了对方。
“哼,你们最好祈祷我儿服了此药能完好无伤。否则,这事儿没完。”熙君得了便宜还卖乖,临了扫射了司蓉一眼,犹底不甘道,“告辞。”
待人散去后,大厅里的司徒南大发雷霆。
“司蓉,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