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着急。到时候,自然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凤扶灵拍了拍马背,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司蓉阴鸷无比,瞟眼之下,红色如血的裙纱被风拂到了冰山一角。
蓬发的腿发,精壮的大长腿……
司蓉冷凝的目光微微一射,捕捉到了“她”脖子上的喉结。
“你是男人!”
“干嘛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凤扶灵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丝戏谑,“本座何时说过自己是女人。”
“你穿着女人的行装,涂着女人的指甲油,抹着女人胭脂,还说不是骗子。”司蓉有些生气。
这个男人有毒。长得上好皮相,即使不修边幅,都通透着世间极致妩媚。
司蓉自愧不如。
“唔,那国的法律规定,男人就不能涂指甲,沾胭脂,穿女人衣服了。”凤扶灵似笑非笑道,狭长的眼变得一丝犀寒。
“阁下倒是真给男人长脸了。”司蓉不由一阵冷嗤。
“找死!”凤扶灵被激怒了。出手,便掐了司蓉的语穴。
“……”司蓉轻蔑的挑了个眉。
就这?
“哼哼,别高兴太早。本座留着你还大有用处。”话落,凤扶灵便驭马而去。
“驾!驾!”
司蓉望着前方的路栈,眼底微微一闪。
这一路上,司蓉坏就坏在封穴之上。
“坏鸟,不对……碧乌,碧乌!!你还在吗。”她试着呼唤玄镜。
因为十六夜作妖,玄镜似乎沉睡了许久。
司蓉陷入绝境后,才想起这货。
这货也先起了傲娇,打了个吹欠,睁开了眼。
无聊之余,瞟了司蓉一眼。
“啧啧啧,这是什么造型?本座一离开,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德行。女人,你真没用。”
司蓉差点翻了个白眼。
“闲话少说,快想想办法。之前若不是你多事,我也不会被坏人抓住。”司蓉说道。
“唔……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玄镜这才舔弄了霓羽,甚是悠闲。
“碧乌,你靠点谱,咱们什么时候能谈谈正事。姑奶奶马上就要进入北冥了。”司蓉说道。
“进入北冥不是挺好的。离你复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玄镜好像并不着急,继续梳理毛发。
“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就怕人还没到北冥,就栽倒在这货的手中了。”
“阿嚏,”凤扶灵打了个喷嚏,冷顾瞟了司蓉一眼。
司蓉直接闭目养神,假装睡着。
“很不幸,就算冲破了灵识,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既然不能反抗,不如闭上眼享受吧。”
玄镜找了个合适的姿式,优雅躺平。
“你个混蛋!”司蓉咬牙切齿,心里准备了十二道风味的乳鸽的做法。
“干什么这样看本座。”玄镜打了一记激灵。
司蓉撇嘴,冷顾一震:“不对,你向来不会如此倦怠。此番定然有事。”
“咦,想不到愚笨的女人也有聪明的时候。”玄镜又坐了起来,端着羽毛,打起了精神。
“快说,是不是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司蓉拧了个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