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六弟你别说,像这种事情,这有史以来啊也就三哥能干得出来。”
“噗嗤,这么说,三哥也算是刷新了北冥最低战史铭记了。”
“哈哈哈……”
“呸,一个窝囊废物,跟他称兄道,真他娘的丢脸。走!”
三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兄弟,突然变了一副嘴脸,梁王十分受挫。
“王爷,您没事吧。”柔声响起,同时一手端巧碗递了过来,玉白透光,娇嫩如藕。
梁王神情一震,微微瞥眼。
只见一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微闪,外加一张莲白清纯的脸,加身上穿着浅绯色的绣罗裙,削肩细腰,越发衬得该女子玉骨冰清。
“原来是你。”梁王眼底闪过一丝仓促,不过没有拒绝。
罗耶娑顺势将他扶起,片刻,收回了胳膊。
梁王愣住,刚刚那娇肢细软,吹弹可破的触感令人心惊。
挑眼,恢复了平静:“今个儿姑娘怎么有空入宫。”
“哦,今天个儿国师上朝,奴家随国师而来。这不,这一来呀,还真真是涨了不少见识呢。”
罗耶娑一脸娇俏,整理了拂乱的发丝:“对了,奴家刚刚瞧着那些坏人净欺负良善的王爷。就是不知道是谁,若是知道,奴家回去后定告诉国师,回头让参他们一本。”
梁王听后,大为感动。
“姑娘有心了。不过,本王刚刚失利。恐怕就是国师当头出面,也不一定能扭转时局。”梁王摇头叹气,显然有些中气不足。
罗耶娑媚眼如丝,扬了个眉毛:“王爷何必妄自菲薄。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奴家家相王爷只要做好准备,定能乘风破浪。”
“多谢姑娘妙言,本王受益匪浅,告辞。”梁王端了手,转身而去。
“王爷慢走。”罗耶娑翘了个媚眼,撩得对方怦然心动。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梁王离开后,国师凤扶灵便从前庭迈出。
罗耶娑挽了凤扶灵的跟播,一垢抹绢掩唇,瞟了凤扶灵全身上下,不由一阵浪笑:“嗨,还不都怪国师大人冷若冰霜。还不是这一路上只能看不能亵玩,还不许妾身再相个好。”
“……”凤扶灵闻言不由一阵恶寒,抬手便削开了不安分的女人,抬步就走。
“诶,国师,您等等妾。妾身都跟了一路了,啥时候能瞻仰国宝。”罗耶娑追了上去。
“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国宝只在朝盛时期开放。你若是等不及,可以早些回去。免生是非。”交待完后,凤扶灵这一路上都未曾再开腔。
罗耶娑也没多问,反正她有的是时间消磨。
“这些时间,你便守在国师府。到了朝盛那日,本座自吱会于你。”将罗耶娑送出宫外,入轿。凤扶灵便扬长而去。
罗耶娑掀开轿帘,便看到凤扶灵朝东巷口踱去。
罗耶娑嘴角微微一弧,瞥眼,落在了轿旁宛如雕塑的谷雨。
“咳,谷雨,严格意义上,你现在算不算姑奶奶的下属。”
谷雨凉凉的瞟了罗耶娑一眼,面具之下的薄唇微微抿起。
“是。”
“那我吩咐一件事情,你替我办好。”罗耶娑翘指一勾,妖娆多姿。
谷雨挑了个眉毛,终是贴了过去。
罗耶娑说道:“帮我跟踪凤扶灵。”
谷雨也没多问,因为他现在的任务是拨给红磨坊坊主所用。
所以,当罗耶娑提出要求时,他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谷雨只身离去的身影,罗耶娑的眼底微微闪动。
“女人,你这么做太冒险了。难道就不怕暴露自己。”
回到国师府,躺在客房寝卧之中,罗耶娑甚是惬意。
“我相信谷雨。”罗耶娑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千娇绝色的五官。
“哦?”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做了什么吗。”
“他爆揍了你一顿。”
“……”司蓉扶了额。
“那只是表象。其实,他是在变相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