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那僧人的话,眉头轻轻一皱。
早些年在京城时,他就听闻鸣山寺香火旺盛,拜佛求子都很灵验,但却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藏着这些勾当。
鸣山寺前来上香的人,大多都是湘城的官贾之家,甚至还有慕名前来的名门世家。
听这僧人的意思,这方丈似乎从刚上任就开始私吞香火钱了。
这么多年下来,最少也应该有万两以上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目光冷淡的落在地上的僧人身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盛放着母蛊的木盒。
末了,他站起身,黑色的足靴,稳稳的踩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朝僧人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咯噔”一下。
那僧人见了,不知为何,一股凉意油然而生,他死死的盯着七郎手中的木盒,瞪大着双眼,带着一丝求饶的语气道:“公子您就放过我吧,我说的真的句句属实。”
七郎垂着眼,面容冷硬,漠然的打开手里的盒子。
屋内只开了半盏蜡烛,有些昏暗。
僧人见到他上挑又狠厉的眉眼,脸色当即一变,还未张口,盒子里那只肥大的母蛊,快一步先顺着他的手指钻入身体里。
几乎在眨眼之间,他还未感觉到疼痛,两眼一翻,随着身体痉挛了一下,整个人身子便软了下来。
再一睁眼,那僧人却两眼无神,眼白充斥着眼球,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