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贲,又要告老!”
“一年告老三四次,他不烦,朕还嫌烦!”
嬴政现在本就心情不好,再看到王贲这份告老文书,嬴政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甚至连‘不准’两个字都懒得写下,嬴政直接将绸书往旁边一扔。
揉了揉眉心,嬴政无奈一叹。
“所以,朕真的就只能听到王鹰的心声。”
把所有能想到的法子全都试过一次。
甚至在咸阳城内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天,去尝试听取陌生黔首的心声而无果之后,嬴政终于接受了现实。
他能且只能听到王鹰的心声!
“算了,好在王鹰此子虽然一心造反,但确有大才。”
“朕能听到此子心声,已是大幸!”
整理了一番心情,嬴政拿回王贲的告老文书,将毛笔蘸满墨水,在绸书下方写下两个金钩银划的大字。
不准!
就在此时,御书房外传来一阵高呼。
“陛下!”
“本官要速见陛下,快去通禀!”
“陛下啊!”
听着外面喧闹的呼声,嬴政微微皱眉。
“何人在外喧哗?”
御书房门被推开,蒙毅无奈拱手:“陛下,是夏太医,吵着闹着一定要即刻面见陛下。”
“微臣言说陛下正在处理奏章,夏太医依旧不愿离开。”
嬴政放下奏章,淡声开口:“宣!”
门外侍郎闻言松开拦着房门的胳膊,夏无且像醉酒的野马一样,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御书房。
“陛下!”
“此酒您是从何处得来?”
看着夏无且眼中那骇人的狂热之色,嬴政将不满压下,当即回应:“此酒乃是朕从武成侯府得来。”
夏无且满是期待的问道:“陛下,此酒可否能够大量酿造?”
嬴政冷声反问:“夏医不如先告诉朕,夏医为何如此癫狂?”
嬴政冷冽的声音唤醒了夏无且。
狂热散去,夏无且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浑身激出一身冷汗,夏无且当即躬身拱手。
“陛下,是微臣失礼,还望陛下恕罪!”
“实在是此酒的药效太过骇人听闻,且对我大秦而言太过重要。”
“微臣才会如此失态。”
强闯御书房、殿前喧哗、君前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