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冷着脸看着宗康帝的眼神变了,袖中手不由的握紧,他抿着嘴巴把一些话忍在了咽喉,宗康帝这样对君墨,总有一天宗康帝会后悔的。
君不问对宗康帝的眼神也不友善,宗康帝知道宁王是老锦王之子,知道君不问才是宗康帝和惠后之子,所以对宁王完全没有维护之意,但是宁王为了君不问去了寒城十多年,宗康帝现在这样岂不是寒了人心!
杨副院对着宗康帝说道:“皇上,微臣自问问心无愧,处理锦王府西苑中毒的事情也是鞠躬尽瘁,整个太医院的人也有目共睹,求皇上明察化老臣一个清白。”
君不问轻蔑一笑:“污蔑吗?杨副院恐怕还不知道你找来的赵屠夫在锦衣卫中已经承认收了你的钱带着集合了上百号人到锦王府门口闹事的事情。”
杨副院惶恐:“锦王,本官知道前几日老百姓集合去锦王府闹事的事情,那个赵屠夫也是当时被抓到锦衣卫的领头人,但是锦王怎么能够为了维护宁王而把赵屠夫推到本官的身上啊。”
杨副院坚决一口咬定赵屠夫的指控是栽赃陷害。
夏九姜看着杨副院的表演,真想要拍手鼓掌,不愧是当上太医院副院之人啊,这表演的水平一流。
杨副院苦口婆心的感觉:“锦王,宁王可是要害你的人,你怎么处处维护他啊,本官才是为了你好啊。”
居然还放过来劝说君不问,就好像君不问被宁王给蒙蔽了一般,颠倒黑白的本事可见一斑。
这个时候夏九姜开口说道:“杨副院这般否认,那么我们锦王府的扫地阿婆你总知道了吧。”
杨副院装傻:“什么扫地阿婆。”
夏九姜说道:“我昨夜设局故意把水纯花之毒和野水纯花的事情做混淆,引阿婆跑去绿萝的房间,被夜杀给当场抓到,今早的时候阿婆已经交代,西苑的毒都是她下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杨副院说道:“锦王妃也说了是扫地阿婆下的毒,我的确确认了西苑并不是疫症,对于这一点锦王妃之前说过,但是本官没有太过在意,是本官不对,但是锦王妃不能把什么人都推到我身上。”
“什么叫推到你身上!”
杨副院问道:“那么锦王妃说的阿婆,她是指认了我指使她下毒?还是锦王妃找到了什么证据证明阿婆和本官之间的联系?”
这个杨副院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两句话说的夏九姜哑口无言。
杨副院见夏九姜没有说话,她又说道:“既然阿婆什么都没有说,锦王妃又怎么肯定,阿婆是受到本官的指使,说不定这个阿婆是受了宁王的指使啊。”
杨副院死咬宁王府,夏九姜气的脸色发青,这段时间她都在忙着弄解药,对于杨副院的事情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出了王阿婆她拿不出更多的证据。
倒是君不问准备充分的说道:“本王还在夕水街找到了人证,你在夕水街里够了水纯花的种子,你该不会也要承认吧。”
听到君不问的话夏九姜愣了一下,君不问这个样子可不像是今天才知道锦王府西苑的下毒幕后人是杨副院的事情啊,好家伙藏的很深。
杨副院肯定的说道:“不可能,王爷不用为了污蔑本官而在这儿信口雌黄,本官压根没有去夕水街,也没有购买什么水纯花。”
君不问却说道:“你购买的是水纯花的成花,之后让阿婆找时间一点点的更换掉锦王府的野水纯花,但是你没有想到会有种子掺杂在水纯花中,你的府邸里长了水纯花就是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