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话她到也没有在意,谁知道隔日竟然真的派人送来,而且还是喻山池亲自手笔。
这几个字,确实越看越顺眼。
娄轻尘心想,喻山池这个老夫子若是不好女色好一口,就凭他的学识,不至于一辈子才当个夫子。
看到她满面欢喜的样子,娄老二和娄老大相视一笑。
一碗宝这个名字好记,他们也喜欢。
聂风更是满脸都是笑呵呵的,他的饼是什么,娄轻尘告诉他,是宝字里那不可缺的一点,若是没有他的饼,那一碗宝就叫不起来了。
想到自己也同样重要,聂风乐呵呵地问:“轻尘,我们何时挂扁?”
“当然是明日太阳升起之时,到那时候挂好扁就开如做生意,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太好了!”
“不过明早一定很忙,我得去请两个人帮忙。”
娄轻尘想去衙门里请阿根他们来帮忙,不过眼下天色已晚,她自己懒得动,想叫聂风跑一趟。
哪知聂风才拉开大门就惊叫了一声:“赵公子?”
喝多了的赵诰醉醺醺地靠在门框上,面狭绯红,看到他便呵呵一笑:“阿风,来,喝酒。”
听到动静的娄轻尘三姐妹跑到门口,看到赵诰的样子后,娄老大顿时心痛。
“赵公子这是怎么了,为何喝这么多酒?”
娄轻尘上前看了看,赵诰醉眼朦胧地看向她,扯嘴一笑:“轻尘,你……你穿个女装做什么?”
这一醉,竟然都不记得她换回女装的事情了。
赵诰话完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聂风连忙扶稳他,正好,他抬起眼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娄老大。
两个痴情的人四目相对,那种痛苦感似乎将身边每个人都拉入难于自拨的情绪之中。
娄老大眼眶一红,泪水在桃花眼里打着转。
赵诰的眼眶也红了,他低低地喃嗫道:“明兰,明兰,我对不起你,父亲一步不让,我何时才能娶到你。”
“你这是何苦呢?”
娄老大的泪水瞬间掉下来,抬手捏袖擦拭着眼角:“伯父的担心能理解,我的身子骨弱,根本就担不起赵家少夫人的位置,以后你别再来见我了,还是去请个媒人,再给你另说一媒吧!”
“不,我赵某人这辈子只娶你。”
赵诰又恼又急地大吼了一声,突然身子僵直,两眼紧闭地晕倒过去。
亏得聂风力气大将他好生扶住,大家都吓了一大跳,连忙扶的扶,抱的抱,紧拖到聂风背上,背着急急忙忙去找郎中。
一直折腾了半夜,赵诰才悠悠地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