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替我给你们的冕下问个好!”
满是戏谑的话,瞬间让四个鞋教-徒暴怒不已。
为首一人扯着嗓子,拧声吼道:“给我宰了这小子!我要用他的心肝祭祀冕下!”
“嗷!”
一阵高低起伏的怪叫声瞬间响起,在他身后,其他三个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嗜血冲动的鞋教-徒猛然冲了出去。
唰唰唰!
斗篷下一只只干枯的手掌伸出,掌中短刀紧握,那血红的卡槽中,隐隐还有血渍闪烁。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恐怕没少干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
“杀!”
张慎一声冷喝,大步一踏,浑厚的力量犹如潮水一般涌动。
整个地下室仿佛轰然一震。
在四个鞋教-徒狰狞而又恐怖的眼神中,张慎此刻好似化作一头暴怒的远古龙象。
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量,轰然撞进了他们四人之中。
张慎让过一把奋力砍来的短刀,蕴含着全身力道的一拳轰然打出!
嘭!
一声爆响。
狠狠地印在最近一人的胸前。
好似有喷泉爆裂,一道血雾自这名鞋教-徒的背后迸发。
雄浑的劲力之下,鞋教-徒整个人瞬间横飞出去。
鲜血在空中喷洒,人都没落地,就没了气息。
只是一个碰面,便死一人,如此局面,不但没有让其他的鞋教-徒感到恐惧,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心中的暴虐。
凌冽的刀锋自张慎的脸颊划过,带起一丝碎发。
隐藏在黑暗中的双眼中,迸发出一道慑人心魄的寒芒。
张慎脚下一错,脑海之中,过去少年时期所学的拳法,就好像昨日一般,记忆犹新,福临心至地接连打出三拳。
嘭!
嘭!
嘭!
连续三声闷响,一道道血雾自鞋教-徒的口中喷涌而出,将窄小的地下室笼罩。
噗通!
一连三声闷响,整个地下室,除了张慎,再无一人还站立着。
淡然地看了一片狼藉的地下室,张慎没有丝毫的不适。
呕吐,脸色发白,种种书中描写过的杀人后的不适,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
“就这几条人命,在前世,恐怕少不了一颗花生米吧?”
淡然一笑,张慎大步踏出。
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这些祸乱天下的鞋教-徒!
·······
这是一栋两层的别墅。
灰暗的墙壁上,攀爬着一株株宛若枯枝的植被。
在幽暗月光的照耀下,更显阴森可怕。
能够看得出来,多年前,这一定是一座气质典雅,具有贵族气息的庄园。
只是如今,早已破败不已,沦为废墟。
宽阔的客厅中,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奢华,一个个虔诚的身影,跪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道道莫名其妙的刻痕,每一道深深刻在地板上的刻痕都用殷红的鲜血涂抹。
莫名的吟唱声,在客厅的上方回荡,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将整个客厅笼罩。
咯吱!
一声犹如老鼠磨牙,指甲抠黑板刺耳的响声突然响起,将偌大的客厅中,诡异的气氛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