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花园。
李般若和韩擎天住的地方。
沈天啸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站在沈天啸对面的宴北堂,特别行动组华东地区总负责人,在整个华东地区那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却紧张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时不时向李般若这位老朋友投去求救的目光。
然,李般若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自己的事情,自己兜着。
“啪嗒”一下,茶杯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宴北堂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战神,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做主,替您做决定。”
宴北堂决定“投案自首”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沈天啸抬眸,迎上他漆黑的双眼。
“你已不是北疆军,无需再称呼我为战神,更无需向我道歉。你要做什么,那是你的自由。”
一句话,让宴北堂心如刀割。
“噗通”一下,宴北堂径直跪下,“战神,我、我虽已离开北疆,但我的心,却从未离开过北疆。请您不要跟我划清界限!”
沈天啸起身,“你在开玩笑?北疆军规,你不是不知。既然选择了离开,就该彻底放下。优柔寡断、缠缠绵绵,更不配为北疆军。”
“我……”宴北堂红了眼眶,内心酸楚无法诉说。
沈天啸背过身去,“你走吧,北疆军和特别行动组不是一路人,不该有所牵扯。”
“是!”纵使心中百般不舍,宴北堂还是乖乖听从,只因为,这是战神的命令。
“呼”的一下,宴北堂已然消失不见。
沈天啸转身离去。
李般若想了想,追了出去。
果然,宴北堂并未离开,而是望着沈天啸的背影,留恋不舍。
“特别行动组五大战区,全都是北疆军,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心中不满,想要给你们找茬。”
“战神是不想你们受到牵连,才要跟你们划清界限的。”
“啊?”宴北堂不由得哽咽,眼眶更红了,“战神,战神他果然还是那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哈……”
“可是,谁又敢在背后算计北疆军出来的人?”
李般若冷笑,“四大边疆,唯北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出尽了风头,你觉得,其他边疆能不眼红?”
“那些老匹夫,自己技不如人,还不让别人立功了?”宴北堂愤愤不平地咒骂起来,“他们谁敢跟战神过不去,我们北疆军决不饶过他们。”
“北疆军不缺人手,你们已离开北疆,就莫要再自称北疆军了。我不管你们当初因何缘故离开,但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北疆军规,但凡离开北疆,就不再是北疆军。”
“战神为你们考虑,也请你们自己珍惜羽毛。该说的,我都说了!”
说罢,转身离开。
红墙内。
韩擎天看着李般若,“你跟他说这些,就不怕战神责罚?”
“终究是朋友一场,不想看他那般难过。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现在就去找战神请罪!”
“啪嗒”一下,李般若单膝跪地,将适才的事情,如实禀告沈天啸。
“明知不可为却为之,罪加一等,罚你面壁思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