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脑子里很快就有了糊弄她的话术。
只看他挑了挑眉,面色如常道:
“那个,你家经纪人让我帮忙买的机票,说上次我买的便宜,帮你省点钱。”
盛夏无奈的瘪了瘪嘴,再看陆时奕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无奈道:
“明早七点,太早了,你这几天也挺辛苦的,算了吧,晚晚会跟我一起的。”
“你俩都要走,她也不可能开车去,我送你们岂不是方便一点?何况我正好可以回来开会,不然我还怕我起不来呢。”
盛夏闻言,皱了皱眉。
机场,一来一回就是两个小时,她有些不希望陆时奕这样折腾,于是也难得的没有答应陆时奕的要求。
似乎两个人终于确定了关系,盛夏这才觉醒了疼人的一面。
闻言只是瘪了瘪嘴,有些无奈道:
“可是我怕你累着,不行我们就打车去,我还是希望你好好休息的。”
“怎么,你怕我肾虚满足不了你?”
盛夏刚要说‘嗯’,闻言,却回过神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陆!时!奕!”
……
此时此刻,路边的烧烤摊上,盛如蓝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酒瓶,和面前泪流满面的男人,一时间似乎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人生有那么多不如意,生老病死总是那般猝不及防。
他们下午刚刚办完了房产移交手续,还没走出政务大厅,便接到了老爷子去世的噩耗。
据闻是病情忽然恶化,抢救无效。
大悲大喜总是接踵而至,倒头来,盛如蓝张了张嘴,除了节哀,便只能挤出一句:
“其实,当时咱们已经办完手续了,老人家一定是知道了这一切,才放心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