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容害怕的点点头。
穆宣又问:“江小姐告诉本王,王妃曾经想跟人私奔是诓骗本王的吗?”
江玉容点头。
穆宣问:“回门宴上,江小姐是故意跟本王遇到,目的是找机会入住王府?”
等到的回答是点头。
穆宣又问:“江小姐如此处心积虑,是想让本王纳了江小姐吗?”
这次是羞涩的点头。
穆宣再问:“上午的事情出了江小姐之外是否有人给江小姐出主意。”
江玉容思考再三,越想越觉得灵芝说的有道理,不能所有的黑锅都让自己背了,月奴那个贱婢什么事情没有!江玉容接着点头。
穆宣心道,很好!又问:“那江小姐不妨说说那人是谁?”
江玉容真的想说,王爷这么聪明,自己猜啊!还用的着我告诉你吗?但见穆宣黑着一张脸,便把这想法吓回去了,道:“是年华院的丫头,叫月奴。”接着就把自己怎么受到张嬷嬷的磋磨,又是怎么遇到了月奴还有月奴给自己说的那一番话一股脑的告诉了穆宣。说完才反应过来,早上自己刻意让穆宣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痕,穆宣在与玉菀对质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提过……
穆宣早上一眼就看出来,江玉容身上的印记有她自己掐的,也有用专门的颜料画的。原因很简单,如果是张嬷嬷故意为难,必定会做的滴水不漏,不会让人看出端倪,而且张嬷嬷才不会下手这么轻呢!
自动忽视了江玉容落寞的表情,穆宣接着说:“江小姐应该也明白了,自己应该是被人当枪用了。只怪江小姐起了不应该起的心思,才会活该被人利用。本王原本想把江小姐『乱』棍打死的。”
穆宣停顿了一下,江玉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但玉菀制止了本王,说江小姐毕竟是自己堂姐。本王心疼王妃,才勉强同意放江小姐一马,但江小姐记住,只此一次,如果江小姐再让本王抓住了什么把柄。本王可是会让江小姐生不如死的!”穆宣伸出一根手指。
听到这里,江玉容的腿都被吓软了,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可怕的要命。
穆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至于江小姐想进我穆王府的门?本王劝江小姐死了这条心,就凭江小姐连青楼女子都比如的姿『色』,连给本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江小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江玉容彻底绝望,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头顶冷酷的穆宣,只觉得这个人是自己再也靠近不了的。穆宣想了下,给了她致命一击:“现在,请江小姐收拾自己来的时候带的破烂,滚出穆王府,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江玉容感觉自己受到了有山那么重的伤害,腿软的不知道怎么站起来。张嬷嬷听到声音从门外进来,对着瘫坐在地上的江玉容冷冷的道:“江小姐,请吧!您昨个也睡好了,午膳也用了,还请您在两炷香的功夫离开王府,老奴帮着您一起收拾收拾。”
说着强行搀扶起江玉容,半扶半拖的将她送到了客房。
江玉容当时是偷偷跑出去的,带的东西并不多,张嬷嬷在一旁看着,她自是不敢带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走到后院大门的时候,见玉菀正在等自己,低着头也不说话,默默行了个礼。
玉菀既恨她又希望她能洗心革面,再也不要做出这些没脑子的事情了。玉菀将一封信交给江玉容,道:“我已经想好了给祖母和父亲母亲的说辞,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堂姐好自为之,莫要再做这些蠢事,也莫要再踏进这王府半步。”
江玉容接过信,头也没回上了马车。马车走远之后,江玉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不就是个残疾王爷!本小姐才不稀罕!”
玉菀看着江玉容的马车,心想自己实在是太容易原谅人了,太过心慈手软了。这样可不行,作为王府正妃,自己要拿出气势才好,要不然怎么能管得住下面的人!
心中暗暗下了决定,玉菀带着春华回到了年华院。
就在江玉容刚出府门之后,圣旨就下来了,传旨的太监阴阳怪气的让人好生不舒服。
圣旨上讲:穆王穆宣,天命不佑,为人蛊『惑』,特让其在家反省,非得皇恩,穆王府上上下下皆不得踏出王府大门半步。
穆宣面带不悦,问传旨太监:“本王呈给皇上的奏折,皇帝可有认真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