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说服了愉贵人,将她绑在椅子上,然后再把自己绑起来!
愉贵人当时诧异地看着宋荇月,她万万没有想到,养了五年的女儿,竟然会自己绑自己这一绝活!
宋徽看着被绑着的愉贵人和宋荇月,眉心一蹙,宋荇月看到宋徽,仿佛见到了救兵似的,哭着喊道:“呜呜呜,父皇救命!父皇救命吖!月儿做错了什么,要把月儿绑起来吖?”
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喊得宋徽心头一软,他看向宋荇月,又看了一眼愉贵人,她还是如当年那般娇弱,白皙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垂着脸,眼角的泪欲坠不坠。
“不知陛下和贵妃为何今日忽然来访,且贵妃一来便说臣妾要害人,还将臣妾与公主绑了起来,臣妾受点委屈不打紧,可是四公主说到底还是陛下的骨肉,难道,陛下五年前允诺臣妾的,现下都忘了吗?”愉贵人抬起头,一双眸子顾盼生辉,表情委屈中带着质问,倒是颇有风骨。
五年前的允诺……宋徽心头一紧,说道:“贤贵妃,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将人绑了起来?!”
贤贵妃忙解释道:“陛下,陛下,臣妾并无命奴才将他们绑起来,怕是……怕是愉贵人自己绑的……”
“你是说,愉贵人会自己绑自己?你倒是绑给朕看看,怎么才能将自己绑成一个粽子!”宋徽怒道。
这话一下,贤贵妃有些慌了,一旁的薇儿忙跪下来磕头:“陛下恕罪,此时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绑的!是奴婢绑的!贵妃娘娘只是说让愉贵人和公主在屋子里呆着……奴婢怕……怕愉贵人和公主想不开做傻事,所以……所以才……才……才犯下此错……”
“既然知错,还不快快松绑!”宋徽命令道。
“是!”薇儿连滚带爬,跑到屋子里给愉贵人和宋荇月解绑。
“陛下,那迷魂药……”贤贵妃提醒道。
“贵妃娘娘!”愉贵人打断她的话,拉着宋荇月的手走了出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贵妃娘娘一进长乐宫,便命人直奔我的床榻搜出来这么个荷包,臣妾斗胆问一句,为何其他地方不搜,非要搜床榻?!”
贤贵妃冷笑一声:“妹妹这是糊涂了?我方才只是搜了床榻?明明……”
“你明明就是搜了床榻吖……后院都没有去呐!”宋荇月娇娇地说道。
听到孩子也这么说,宋徽看向贤贵妃,说:“贵妃,此话当真?”
“陛下,臣妾的确是先搜寝房,便发现此物,立刻命人去请陛下,还未来得及搜后院。”贤贵妃说道。
“陛下,臣妾斗胆,请陛下将整个长乐宫搜一遍,以示清白!”愉贵人说罢,跪了下来。
宋荇月抬眸看着宋徽,书里的宋徽对愉贵人有一种特殊的情愫,按照现代人的说法,愉贵人是他心里的白月光,正因为如此,贤贵妃才总是想方设法要除掉愉贵人!书里的愉贵人,很快就领饭盒了。宋荇月现在既然穿书成了愉贵人的孩子,便要将她保下来!
“物证都在此,还有清白可言?”贤贵妃插嘴道。
“物证?什么物证?贵妃空口便说这是迷魂药,未免过早下定论了吧?”愉贵人反驳。
“太医都看过了,还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