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老奴不……”曹妈妈还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不敢说？你觉得跟这个秘密比起来，你的命似乎并不那么重要是吧？还是说，你全家人的命都不重要？”

文锦有些恼了，当即脚下发了狠，只听到‘咔’的一声响，曹妈妈的腿被她生生踩断。

凄厉的惨叫声几乎快掀翻了屋顶，就连外面的那几个丫环都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二少奶奶的鬼魂回来报仇来了，她会不会来找咱们？

几个丫环相视一眼，虽然多多少少的都有欺负过二少奶奶，但、但……

呜——呜——二少奶奶，奴婢们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屋里，眼前发生的一幕生生地让曹夫人和世子夫人王氏吓破了胆，两个人坐在床边上互相扶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曹夫人在听到曹妈妈那些话后知道事情或许根本就不是自己之前查到的那样，本来看着曹妈妈受罪想要维护一下的心霎时间歇了。

倒是王氏心头突突地跳得厉害，小腹隐隐有些发疼。

按说她应该赶紧告诉曹夫人一声及时回去看大夫，毕竟腹中的是她的第一胎，又是曹家的第一个孙子，她应该很紧张才对，可不知为何她却强忍着留了下来。

屋里只有曹妈妈的惨叫声声声不歇，文锦有些不耐烦地又踩了她的伤口一下，“再喊我就踩断你另一条腿！！”

曹妈妈此时早已经疼得直冒冷汗，听到她这么一说，当即死死咬着牙不敢再发出声音。经此一事，她知道，二少奶奶的鬼魂说到做到，根本不是在吓唬她。

更何况，她这会儿也算是看出来了，若是从前那绵软的二少奶奶是不可能有这样大的力气的，所以，她真的是变成厉鬼回来报仇了！

一想到这里，曹妈妈心底的防线彻底断了！

“二少奶奶，老奴什么都招，求您别再动手了！”

文锦抬头扫了一眼曹夫人，这才看向曹妈妈，“若有一字不实，你该知道结果！”

“是、是是！”

曹妈妈躺在地上看不到床榻之上的曹夫人和王氏震惊的表情，为了活命，她赶紧说道：“是……李姨娘身边的蔡妈妈给了老奴一百两银子，让老奴拦你一时半刻，别的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弟妹——”王氏下意识地开口，却在察觉到文锦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时失了声音。

文锦冲着她捏了捏拳头，王氏面色一白，当即闭了嘴。

“蔡妈妈为什么让你拦下我？莫非那毒是她下的？”

“那、那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只知道那段时间她和胡妈妈来往的比较频繁。”

“胡妈妈？哪个胡妈妈？”文锦追问道。

曹妈妈听到王氏的声音忍不住咬住嘴唇，脸上现出一抹挣扎之色。

文锦也不问，只脚下略使了使力——

“老奴说！说——是世子夫人屋里的那个胡妈妈！！”

文锦抬了脚，这才看向曹夫人，“现在，你该知道我是清白的了吧？剩下的是你查还是我查？”

曹夫人完全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好半晌方才略动了动手指。她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竟还抱着儿媳王氏，当即双手如触电般地收了回来！

王氏：……

“母亲，您别听那曹妈妈胡乱攀咬，胡妈妈的事情儿媳一概不知，再说了，儿媳是绝对不会对小叔做下这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