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笑道:“你俩在此等候,我去会会那妖怪!”
那血液汇聚成的纸人好似能听懂人话,不用夏木命令,它就主动飘了出去。
就像是一片红色的枫叶,在空中飘阿飘出金府。
夏木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路穿大街越小巷,但凡是看到这一幕的城内百姓都拍手叫绝,还以为夏木在变戏法,能操控纸片人。
金灿和金陵山望着夏木离去的背影,父子俩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从夏木刚才谈话的表现,再联想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怪事,父子俩也都有种不祥之感。
“爹,你说仙姑能治好我吗?”
金陵山古怪的看向儿子,不悦道:“她刚才说你被妖怪勾了魂,你小子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出去鬼混了?”
金灿神色有些不自然,不敢与父亲对视,连忙道:“我身体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都说知子莫过父,金陵山一看儿子反应就明白了一切。
大骂道:“你这逆子!老子警告你多少次,不要和那柳如烟勾搭,你偏不听!!滚回来给我说清楚!!”
金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加快速度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来,金灿也和一般富家子弟一样,因家境殷实,不学无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更被稻城百姓戏称浪人,寓意浪荡不羁,是稻城烟花之地的常客,被各家的老鸨当做大金主冤大头。
回到房间里,金灿看着铜镜中自己日益憔悴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也反应过来了。
一拳打在桌子上,咒骂道:“小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另一边,夏木如闲庭信步般,跟着纸人来到一家名叫仙奇阁的娼馆。
要不是看到正门和二楼凉台,有几名花枝招展的女人拿着丝帕和路过男人打招呼,还以为是某个修真门派。
夏木轻嗅了一下鼻子,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中透着淡淡的妖气。
“看着这金灿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和这里的女人有关系!”
夏木调侃一句,意念一动,纸人就飘向仙奇阁。
但才刚靠近门口,纸人好似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阻隔,瞬间自燃。
夏木浑身一震,一脸不可思议,这种地方居然被人布下了禁制。
这可是他的知识盲点,根本就不了解,要是自己进不去,可如何是好?
而且,留给金灿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或许就在天黑后的某一时刻,就是他丧命之时。
夏木虽着急,却也不想打草惊蛇,就静静的站在巷子口等待时机。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而贱的声音。
“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美女要有料!如烟如烟,老子来看你了!嗷嗷!”
夏木眼前一亮,转身一看,一身穿黑袍,露出一巴掌宽护心毛的壮汉,摇头摆尾的走来,似乎心情还不错,居然边走边唱。
但很快,这货也看到夏木了。
二人对视几秒,壮汉用力揉了揉眼睛,道:“你你怎么在这?”
这货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狗皮膏药刨尸狗。
夏木一眼就看出,这刨尸狗用了障眼法,才将自己变成人样,但也是非常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