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都很强大,真想全部品尝一遍,尤其叫范马刃牙的小鬼。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他双手枕在脑后,一阵心满意足。
但突然,西科尔斯基蓦然停住步伐,眼睛紧紧环顾漆黑四周。
“谁?!”
他快速扫过一切可藏匿地点。
草丛,垃圾桶,深黑小巷!
几乎所有可寻觅的地方,西科尔斯基都仔细观察过。
无一列外,完全没发现敌人踪影。
危机感愈来愈强烈,他眼睛睁到最大,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到底谁在哪里?
不对!
那人究竟在哪里?!
“谁!”
实在受不了这折磨,他再次厉声大喊。
“你在找我吗?”
仿佛来自地狱之中的魔鬼,耳边幽幽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西科尔斯基面色大变,拳芒以自身极限速度朝后方挥去。
啪!
足以堪比刀锋的拳头,轻而易举被那人握在手心。
尽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抽出手臂,对方好像直入云端的山岳。
这股油然而生的无力感,西科尔斯基从未有过。
“你…你到底是谁?”
他紧紧咬住牙关,转过身看向这位身材魁梧的红发男子。
“等等,我好像哪里见过你……”
猛然间,西科尔斯基好像想起什么,不可思议惊呼道:
“范马勇次郎!”
没错,这位暗红短发的男人,便是刃牙和千寻的父亲。
地表最强生物,范马勇次郎!
勇次郎闻言,露出邪恶笑容:“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胳膊不会断。”
面对对方威胁,即使残忍凶恶的死囚,内心也不由微微一颤。
西科尔斯基老老实实照做了。
“呵呵,原以为死囚犯多桀骜不驯,还不是跟个绵羊一样听话。”
被勇次郎无情嘲笑,他面色憋得通红。
“找我到底干什么?”
“你不是寻求败北吗?”
西科尔斯基又一阵屈辱的沉默。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不过要想活命,就替我去办件事吧。”
勇次郎噗嗤一笑,随后才话锋一转地说。
“什么事?”
“我要你去绑架一个人。”
话音落地,西科尔斯基疑惑望向勇次郎,显然不能理解,这位地表最强生物的心思。
不过,那关他什么事,自己现在必须先活下去再说!
“绑架谁?”
“我的儿子!”
“范马刃牙?!”
他张大嘴巴,满脸错愕。
“不,不是刃牙。”勇次郎眸子闪过一丝红芒:“他叫范马千寻!”
“去把他绑架过来,最好要让刃牙知道,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