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月色下,二十几号僧人站在院内,一脸好奇又紧张的盯着玄奘房门看。
脑瓜子锃亮,像是二十几个卤蛋站在那里。
有人双手敛进袖口,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指指点点,“哎你们说,这玄奘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叫的这么凄惨?”
有人摇头,一脸讳莫如深,“不好说,你忘记他随身带个猢狲了,指不定有什么癖好。”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卧槽还有这种说法呢’的目光,看向房门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看不出来,玄奘大师看起来人模人样,背地里也是……嗯……”想了想,他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词,“也是挺会玩的。”
旁边之人一脸赞同,“有一说一,确实。”
屋内惨叫声不断响起。
终于有人发现了什么,眉头慢慢皱起,“不对啊,里面惨叫的声音……怎么这么像主持的?”
“主持呢,主持去哪了?”
“慧心也没来。”
“诶,悟林也没来?”
众人叽叽喳喳,脑海中逐渐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们说,屋里面惨叫的那位……该不会是主持吧?!”
有人当即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也有脑回路不太正常的僧人咽了口口水,大胆说道,“主持原来也这么会玩吗?”
一想到老主持和玄奘大师二位,这种集老少、同行、重口味的组合,在半夜如此肆无忌惮……便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一武僧神色复杂,吐出来几个字,“我滴妈,有点恶心。”
“估计我这几天睡不好觉了。”
“别说了,我一想到原来平时和蔼可亲的老主持,竟然是个大母0这件事……”
“男同竟在我身边。”
“……”
“……”
“嘶!”突然间,后方传来一阵高声马鸣,众僧下意识回头一看——只见拴在柳树下的那匹白马兴奋的不成样子,气喘吁吁。
“我怎么感觉这匹马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一个小和尚疑声道。
“我觉得她不光兴奋,她好像还很开心,卧槽她是不是能听懂咱们说话?”
确实。
那白龙马,就是脑补出了众僧所说的画面,只觉心脏跳的奇快,肾腺素急速分泌,荷尔蒙都快冲进大脑了,浑身燥热,不知怎么发泄才好。
这也太刺激了啊,光是想想就很兴奋,真想亲眼看看这种场景……白龙马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天赋所在。
这种兴奋感,比她小时候偷看父皇十三妃子与龟大臣在珊瑚林中嗯嗯啊啊,更兴奋。
听着屋外面的议论声越来越离谱,悟空忍不住了,嘭的一声踹开房门,扛着金箍棒走了出来,眼中爆出一道精光。